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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笑容。
“据说只有一个，还是高贵无比的真传弟子，至于是谁，不清楚。”孙小升沉思道。
……
沈凡收敛心神，阴阳空间中，莫六道出招时的痕迹一幕幕展现出来，一道奇异的光芒顺着出招顺序，不断流转。
阴阳空间能记录以魂眼扫过的元纹，可其他人出招时的战斗痕迹，只能捕捉一二，不能完全复制，但莫六道的出招痕迹，竟然一丝不差的被阴阳空间复制下来。
“我也曾以魂眼扫视过其他人的战斗，并不能将他们的战斗招式记录推演下来，为何莫六道的出招之法却能记录推演？难道他出招之时有什么特别吗？”沈凡喃喃道，神魂沉浸在阴阳空间之中，参悟莫六道的指法。
“他出招的速度和力量，一开始只有中阶武技的威力，但是他为何在出招之前，摆出莫名其妙的动作？为什么了攻击的一刹那，指法威力变得那么大？简直骇人听闻，如同质变。”
“他出招时，有元气跟着流动。”
“他那些动作好在在刻意牵引什么……在刻意牵引什么力量，使得元劲发生质变，让那一指爆发惊天的威力。”
……
阴阳空间不断的推演，亮光不停流转，向一条蜿蜒的河流，流向远方……
突然，沈凡身躯一震，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