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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好奇：“你看见了更高的境界，为何不逗留，以图突破呢？”
老子神色复杂：“那个神祗太强大了，可永恒不朽，他在的岁月根本不能迈入全新的那个境界中，所以我退走了。”
“他回来后，向我们述说了另外的境界，所以我们一直都在苦苦追求，但最终……”姜子牙也在叹息。
没有比这个更折磨人的了。
分明知道有全新的境界等待攀登，但却是苦寻无路，蹉跎了无尽岁月，都没有向前哪怕半步。
“莫非是我们资质太差吗？”有人都怀疑自己了。
林凡摇头，道：“因为你们从开始的最高目标就只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圣人而已，所以你们筑的基础也就只是圣人而已，不足以支撑你们走到更高处。”
“眼界，决定了一切。”
老子认可的点头。
他在这群人中，走得算是最远的。
但走到他这一步，他就知道，想要更上层楼已经不可得了，除非有那种散功，散尽一切重头再来的勇气。
但若是散了一切，他注定就要消散在天地之间。，
“若没有那种重头再来的机缘与勇气，那便去无尽的厮杀与磨砺之中打破枷锁。”林凡笑着。
事实上，他有私心。
这些都是谁？
那可都是华夏历史上赫赫有名之人。
只是限于某些东西，故而没有突破罢了。
不说其他，教主的拿诛仙四剑与阵图，在此时的林凡看来，已经具备屠神之力。
那么若是这些人都成神呢？
注定要远超一般神祗。
这是极大的一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