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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你们不是一直都有联系么？就连我的身份，不也是你告诉的么？还有你那个二徒弟的死，也是你告诉她是我杀了的，不是吗？”
他只是在套话，套对了就确认了，套错了也无妨。
然而，姜老头听了这话却认为姜小松对他的身份跟宗政雁北坦白了。
他有些不敢回答了，心里怪姜小松冲动。
“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宗政雁北眯眼，“哑巴了？！”
“小松是知道了这些，难道有问题吗？”他直起身子，紧绷着下颌，“难道她不该知道吗？你知道玄明对小松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亲人么？你杀了她最亲的亲人，她还没有权利知道真相？”
“谁让你告诉她的！”宗政雁北下一秒蹲在他的面前，张嘴露出尖利的犬齿，“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如今活着行尸走肉，死了也罢。”
宗政雁北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命令道，“把他押起来，给九青山传消息，告诉姜小松，如果她不见我，我就立马杀了他，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来！”
如此做法，比在酒吧抓她，更见效。
的确，很见效。
当姜小松知道师父在宗政雁北手里以此为要挟，又恼又气。
思量再三。
她决定去康桥小区。
哪怕知道危险，她也不得不去。
毕竟那是她的师父。
是养大长大的亲人。
姜小松谁也没说只身一人去了。
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