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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祸已去。人向恶，福远去，祸伴生。”阿凤看着滚滚黑云不断吞食白云，忍不住呢喃出食人鹰主常挂在嘴边的话。“可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标准何在，谁定下的，凭什么定下来的……”
食人鹰主嘴巴微张，他有很多善恶之分的理论，也有很有善恶之事的经历，他是大妖魔，曾恶贯满盈。这片天地都无法降他，后被一高僧镇压佛土之下，他才开始向向善。他内心有很多话，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他明白善与恶的道理，却无法描述出口。
“能让你内心平和快乐的是善，能让你内心焦躁愧疚的是恶。”
道牧缓缓睁开眼睛，双眸黑色深邃。仅那一眼，阿凤觉得自己被看得透彻，在道牧面前毫无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