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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知道？”
那老人沉默了片刻：
“大约在一万年前，老夫曾在葬神骷中得到一本典籍，上面倒是记载着一些传说，其中，便有醒灵神钟四个字。”
“一万年前？”
苏逆心神大震，正常武者，谁能活一万年之久？
就算是老祖也不可能。
除非拥有某些天才地宝，或者仙人的帮助……
那么，这老者难道是炼神圣人？
苏逆一个哆嗦，又打算跑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现在的他，没有半点儿真元，虽然对岁月之力的领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可……没有真元，他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百不存一。
凝液武者自然不算什么，但炼神圣人……自己必死无疑。
“逃不掉了。”
苏逆欲哭无泪，特么你一个圣人，和一群凝液境的小武者跪在一起算什么？
这不是坑人么。
“虎落平阳被犬欺。”
老人叹了口气：
“这位道友若能将这些小辈斩杀，无论问什么，老夫都将和盘托出！”
苏逆一怔，这话什么意思？
“老狗，你找死！”
那年轻武者脸色大变。
老人轻笑了一声：
“道友，你应该能感知到，老夫就是个普通人，当年被仇家所废，落魄至此，被一群小狗欺辱……以道友的法则之力，杀死他们，如若碾死蝼蚁！”
苏逆眯缝着眼睛，这老头儿废了？
这货倒是没什么犹豫，这帮小贼想杀自己，他杀起来也没什么负罪感，而且，不管这老者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没有其他选择。
“死！”
苏逆冷漠开口，周围的所有人，都有一种连灵魂都被束缚的感觉，他们甚至开口都做不到，便纷纷消亡。
那老人死死的盯着苏逆：
“道友，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至尊法则之一的岁月法则？”
苏逆干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老人摇了摇头：“人老了就是话多，道友救我祖孙二人性命，想问什么，尽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