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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震撼。
何止是季川，在场鲜少有人能够达到返虚二境。
甚至可以说，整个江湖也没多少人达到返虚二境，更不用说返虚三境归真境武者。
“轰！”
苍兴朝身后人形虚影陡然凝形，凝实宛若实质，四周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股巨大压力压在身上，巨影目光所及之处，尽皆低下头压力陡然倍增。
“嗡！”
四周空间扭曲，好似就快被崩裂似的。
这道虚影，正是返虚二境法相境，从自身衍生而出来的法相，与本人容貌一般无二。
“法相境竟如此强？”燕王甚至都有点怀疑人生，这么恐怖气势，他怀疑自己都接不下一招。
廉贞星君摇摇头道：“怎么可能？这是因为苍兴朝乃归真境武者，凝结法相自然凝实无比，宛若实质。若是有真正法相境武者凝结法相，最多只是一道虚影，哪里会有这么强。”
廉贞星君身在天宫，不知见过多少大能，对此更是如数家珍，了解甚深。
连天人之境，他都能说道说道，何况返虚境。
燕王松了一口气，若是每一位法相境都这么强，还让不让人活了。
皇宫，上空！
一直无悲无喜的慧难脸色终于大变，昂首看着苍兴朝的法相，忽然心生绝望。
此人，他绝无可能战胜，哪怕倾七人之力，恐怕也是螳臂当车。
正当慧难分神之际，苍兴朝那道法相没有让他失望，一拳轰击而来，虚空寸寸崩裂，一股凌厉凛冽的拳劲猛地袭来。
慧难大骇，全神贯注应对，可心中全无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