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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泽的执着，黄波佩服的同时又有些无可奈何。他不得不再次教导王泽一遍，“阿泽，这已经不是我们那个青涩的年代了。商业时代，信息时代。你明白吗？”
“我明白！”王泽急忙回答道。
“不，不，不，你不明白！”黄波打断了王泽的话。“现在读者喜欢什么，我们就要写什么。销量才是第一位。没有销量什么都是狗屁。去******文笔风流，妙笔生花。
作者是什么啊，作者就是****，读者才是嫖客。从来都是嫖客选择****，从来没有****嫌弃过嫖客。”
王泽渐渐低下了高昂的头，他语气弱弱的屈服道“我该怎么改？”
这样的语气，这样低头认错的态度，黄波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明显愣了一下，坚决回道：“没得改！”
王泽抿了抿嘴唇，“我知道了”他从桌子上拿起稿子就要出去。
看见心灰意冷的多年好友，黄波还是心有不忍。他急忙拉住了王泽，生怕他会看不开，曾经有段时间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太过纵容他了，才导致他现在不知进退的局面。黄波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是不能改”
王泽转身看着黄波，期许的眼神中又有自己不想知道的答案。
“一个好的羊排想要好吃，总得加点调料吧。就像一个好的文章，总得加点刺激的吧、、、”黄波还没有类比完，王泽转身就走。
黄波无奈的看着离开的王泽，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