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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榛听了她言语也明白其中道理,“原是我没顾忌到这些。”又叫小妹拿出之前教她收着的银两,自己拿了十两带在身上,又取出十两封好,剩下的仍是交给小妹收好,徐氏见了问道:“这是哪里来的银子?”
“也是朋友相赠,原是打算交给娘,但怕招了贼就给了小妹收着,想来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一个人小孩子身上有钱。”
徐氏点点头,小妹本是她亲生的女儿,想来张榛也不是不信任她的意思,便嘱咐小妹藏好银子。正说话间令裁也到了,小妹听见脚步声过去打了帘子见是她先行了一礼又转头去叫张榛。“二哥,是令裁师傅来了。”
徐氏也跟着起身迎过来,徐氏自家落魄久了早没了从前的骄矜气,也不论令裁小时候做过她家奴婢,自投靠以来处处做小伏低很是尊重她。
“公子刚叫了智通儿请老尼来此,不知为了何事啊?”
张榛事先已装了一封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见了令裁便说道:“小侄受一位朋友相助,现下在城中驿站暂住,今日便要离庵特与师太道别。”说着便罢一封银子送到令裁面前说道:“家母与小妹还需暂留,她们自己无处花用只好要劳烦贵庵。”
令裁念了声佛,“善哉,善哉,张公子得贵人相助了,日后再考取功名,张家又可重振家声了。”
“谢师太吉言。”张榛见她收下银子也放了心,送走令裁后当下便收拾几件衣裳一并拿包袱包了,其他的簪环首饰和女子用物全留下了,徐氏见她收拾好了之后仍只是小小的一只包袱偷偷擦了擦泪,张榛正要劝慰又听她说道:“你还不比你妹子,她出生才两年家里就遭了难,自小是真没受用过的。那年我嫁给父亲时候你已经十岁上了,不要说是临清便是整个山东,张家也是数得上的。往日你是何等尊宠,你父亲又极疼你衣食用度真真是谁也比不上……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些,罢了,我自己是个没主意的人,你自己打定了主意便去罢,只盼你遇事时多想想你父亲兄长,保重自身免我以后不敢去见他们。”
张榛听了也不免替她难过,她前世就是个穷人,如今这般光景也不算落魄。想她说的是张榛想的却可能是自己,徐家当年一样被牵累了,一家老小关在牢里等着判决,不曾想一夜间走了水竟然活活烧死,消息传到青州的时候徐氏几乎哭瞎了眼睛。
小妹见状只当做姐姐是为了恢复张家以往的风光才扮了男装四处奔走,边说说道:“姐姐放心,母亲有我照顾。”
张榛向两人告别,想到八十两银子够他们母女生活数年当下也放下心来,背上包袱便走了。后门牵了马见叶时芳不见人影,先是自己去了前殿没找着,想叫人来帮手时才发现连守在守门的小尼姑也找不见了,独自在后门等了一阵后才见他似笑非笑的走回来,见张榛挑着眉毛盯着自己看,只是嘿嘿贼笑两声,“贤弟久等。”
张榛倒是不曾想他那么大胆,在庵里就轻狂行事,也不多问两个人又骑马回了驿站,路上又到天香楼打包了几样几点带回去。因在施府不远,从天香楼出来一上马正遇见施家的马车撞了人,因马车不慎翻倒连轮子也坏了一个,五姑娘和素云当下在街上站着。
围观热闹是自古未变的习俗,她们主仆出门带的下人又不多一时间也挡不住五姑娘,教她年轻女子在大街上叫人指着看,素云又急又怕四下寻找混乱间她仍是眼尖离老远看见到张榛忙高喊一声,声息都变了,“榛二爷!”
叶时芳也跟了过去,悄声对张榛说道:“我看先施小姐到楼上雅间去坐坐,在让下人到施家去另派一辆马车。”
张榛挤过来对她说道:“素云,你带你们姑娘到楼上雅间去。”听了她吩咐好像有了主心骨似的素云便拉着五姑娘走,这时五姑娘又说道:“二哥身上带钱没有?把人打发就得了,多给些钱也不打紧。”
张榛点点头说道:“你们先去吧,我去和他们说。”
街面上躺着一个男子,又哭又嚎听着惨瘆,张榛凑前了看只见那汉子短衣单裤罩着一个破烂褂子,身旁还有一个相似打扮的汉子帮腔两人酒气浓重。那原是街面上的一个闲汉,他母亲原是行院里的妇人,生下他来也不知父亲是谁便谁随着母亲姓赵,也没正经取名字,后来自己便定了自己叫赵钱孙,七八岁时她母亲渐渐皮相也坏了傍上一个客商去作妾大雪天里把他打发出来,流落街头后便到码头上混日子过,因有把子力气后来投了南帮做个打手,后来一次坏了规矩叫人撵了出来都要城里来和一群无赖汉子混杂一处,仍是做个打手,闲了来又在街面讹诈勒索。他本是吃醉了酒要家去也是赶了巧,从后边见施家的马车轮子松了便和同行的那混子打了商量冲上前撞在马车上再向主人家索要银两。
初时见只有小姐带着丫鬟,更是不管不顾的叫嚷开,又说了几句浑话臊的两人直往后躲。赵钱孙更放肆起来,五姑娘因身上不带着银子便细声细语的分说几句,赵钱孙看了她更是心痒痒只是大家小姐他不敢碰只好去拉扯素云揩揩油,才要碰着人素云猛地一喊,听着是个小爷唬了赵钱孙一跳登时又躺回地上装死,哎哟哎哟的呼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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