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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灵敏的鼻子，明显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药粉味。
她的饭菜里被人下了药了。
呵，秦正南，还真是无孔不入呢！
顾佳音扔掉了手中的筷子，眼底迸射出了幽深狠厉的寒芒。
她可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特工，对药物气味的识别是做过专门培训的，上一次在邮轮上被算计，那是因为苏宛筠派出的特工，太了解她，而她也并不是皇室特工中最厉害的角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一次，秦正南虽然也做得谨慎隐秘，但终是未能瞒过她灵敏的嗅觉。
这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顾佳音抿着唇接了起来，“喂？”
“佳音……”
电话那端是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说话时像是在强撑着一根弦，让人感觉他随时都可能随风而去。
不过顾佳音从这声音里感受到了一丝善意，她皱了皱眉，“你是谁？”
“听千驰说，你不愿意见我？”
盛兰章？
顾佳音的眉皱得更紧，语气不冷不暖地反问，“难道我应该愿意见你？”
那端沉默了几秒。
“佳音，你恨我？”
顾佳音讥诮地笑了一下，声线淡漠得有些冷冽，“你还不够格。”
她没有表现出一个晚辈对一个长辈该有的尊重，因为她觉得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