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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海南的沙滩上晒太阳,忽然一个浪头打来,自己又出现在一个人人都穿着古装的地方,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武林高手,一跳能有三五米高,轻松打破跳高的世界纪录。忽然他又掉进了水里,强烈的窒息感让王烈一下子醒了过来。
大脑一片空白,良久王烈才回过神了,他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上蒙了一层纱布,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手脚都不听使唤,却能感觉到四肢都被木板固定住了,伤口上传来丝丝清凉的感觉,应该是敷了药。
“原来我还没死掉。”王烈心里想到,他深吸一口气,反观体内情况。
一提气,却发觉体内空荡荡地一丝真气都察觉不到,王烈大惊,有凝神细查,终于发觉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真气在经脉间流动,只是经脉多处断裂,真气都无法正常流转。
伤势如此严重,若能聚起真气还能加快恢复的速度,现在看来是无望了。
“你醒了吗?”王烈正试图握紧拳头,一个声音惊喜地叫道,还没等王烈回答,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往外跑去,边跑边喊道:“师父!师父!这个人醒了,手指动了!”
王烈一句“你好”堵在嘴边还没吐出来人就跑了出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不能见身不能动的感觉真是不爽。
过了没多久,王烈就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响起,两人来到王烈身边站定,似乎在打量他。
曾经听过的那个温和的老者声音道:“你醒了吗?能听到老夫话吗?”
“你好,是你们救了我吗?请恕王烈无法全礼,多谢相救。”王烈开口道,他身体不能动,所幸现在恢复了话的力气,话无碍。
“醒了就好。”老者听到他话仿佛松了一口气,“醒了就没有性命之危了,你受伤太重,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大半,內腑也遭重创,老夫医术浅薄,还好你体质过人,竟然撑了过来。”
“多谢老伯了,不知老伯尊姓大名?”王烈问道。
“山野之人,老夫名叫符元,这是我的弟子,名唤作阿毛。”老者声音一如寻常地温和道,“老夫再替你把把脉。”着,他伸出手指搭在王烈的手腕上。
“我叫柳复生!”符元的弟子嘟囔了一句,听声音他也就是个孩子,王烈眼睛看不到,也不知道他多大了。
半晌,他又抓起王烈的灵一个手腕,沉吟了片刻,道:“你的脉相已经恢复平稳,总算是脱离危险了,不过你的伤势老夫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静养了。老夫再给你换几服药,修养半年应该就能下地行走了。”
“还要麻烦符老伯了。”听到要养半年,王烈心中有些失望,不过转瞬摆正心态,道。
“不过有句话老夫还是得告诉你。”符元好像犹豫了一下,然后道:“你的眼睛似乎受到外力伤害,眼膜已毁,日后只怕要失明了。”
王烈头脑晕眩了一下,平复了一下,叹了口气道:“能捡回一条命就是万幸了,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天下盲人几多,如今又多了我王烈一个。”
“兄弟豁达。”符元道,“你先休息,我去帮你配药。阿毛,好好照顾着。”
“阿毛兄弟,不知道我已经昏迷了多久了?”听到符元出去了,王烈开口问道。
“我叫柳复生。”阿毛又强调了一遍,道:“从我在河边发现你,到现在已经是第十二天了。”
“十二天,那么久了吗?不知道唐海他们逃出去了没有,宁儿应该会很担心了吧。”王烈低声道。
“你什么?”阿毛没听到王烈什么,他搬了个板凳做到王烈窗前,平日里他跟师父隐居山林也没个人陪他话,王烈虽然不能动,有个人陪他话也是好的。
“没什么,”王烈道:“阿毛兄弟,咱们这是在哪里你知道吗?”
“这里是在黄龙山啊,山外面没多远还有个黄龙县,我师父每个月都会带我去一趟,可热闹了。”阿毛兴奋地道。
“黄龙县?”王烈没听过这地方,自然也无法判断位置,而且他也不知道之前千山渡停泊的地方具体是什么位置,一路都有范风领路,他也没关心地名,现在麻烦了。
“阿毛兄弟,你知道洛阳离这里有多远吗?”王烈问道。
“洛阳?我不知道。”阿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今年才刚满九岁,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黄龙县了,上次偷偷溜出去玩跑到黄河边上才发现了王烈,然后告诉自己师父,师父找人帮忙才把王烈抬了回来。
“阿毛,你能跟我讲讲这附近的情况吗?”王烈问道。
“好啊!”阿毛答道,兴高采烈地给王烈讲了起来。
听了半天,王烈从阿毛颠三倒四地描述中理出了一个条理,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一个叫做黄龙山的山里,符元带着阿毛隐居在此,山下不远有个村庄,符元偶尔会下山行医,来跟村民换取一些生活用品,至于阿毛的黄龙县,应该就是一个县城。至于符元为什么会选择到这远离村落的山上住,阿毛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记事起就住在这里了。
“王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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