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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化作粉尘。微风一吹，无影无踪。
十二灵兽知道老主人已经走了，依旧不敢抬头，匍匐在台阶下。
他们在拜新主人，方正！
而方正刚刚从威压中醒来，恢复神志。
方正探查脑海紫府中盘龙大帝留下的东西。
“天威惶惶，人祸难量；满目疮痍，是为国殇。禽兽为害，稳居庙堂；百姓何罪，已分阴阳。书生软骨，笔无锋芒；曲意谄媚，遇难成祥。奴颜之姿，父母羞惭；卑躬之态，圣贤遁藏。大师何用，狺狺护主；法相化身，猥猥跳梁。是非道德，皆为虚妄；罚酒三杯，且盗且娼。文人墨客，皆为喉舌；酒社诗坛，不过一党。寒窗无用，何必凿光；卖书沽酒，同去癫狂。”
脑海之中除了煅天书和这句话，什么都没有。
“天威惶惶，人祸难量；满目疮痍，是为国殇。禽兽为害，稳居庙堂……这是说人族劫难吗？”方正之前接受书圣传承，大概明白了人妖二族敌对关系。
“那盘龙大帝跟我说的这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书圣徐子青是坚定不移的支持人族，而同时代的盘龙大帝却是乱古妖帝，本应互相敌对的关系，徐子青为何来他墓前吊唁？还留下传承？莫非徐子青是妖族派往人族的间谍？”方正摇了摇头。
“不可能，徐子青亲手斩杀两名妖帝，数次救人族于危难之中。不可能。”
“难道盘龙大帝是人族派往妖族的间谍？”方正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还是说，盘龙大帝本是支持人族，却有不得已的原因必须与人族开战？”
“是被架空了当傀儡妖帝？还是人族有能让他即使破坏盟约也要抢夺的东西？”
方正如堕云雾，却不知道，他的猜想，已经极为接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