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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躬着腰，还不敢离陆靖炎很近，“炎哥……”
“嗯。”陆靖炎眼睛微睁，整个人似乎醉了，但说出的话还很有条理，“你会结婚吗？然子。”
张然一时怔住，没反应过来，就听陆靖炎又说道，“人总要结婚的吧。”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问张然，陆靖炎松开张然的手，用胳膊挡住眼睛，“一辈子怎么过不是过呢。”
张然愣愣的站起来，突然觉得陆靖炎有些难过，“炎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嗯，你还没回答我呢。”陆靖炎挪开挡住眼睛的手，认真的盯着张然看。
“我……”张然想到自己的父母，如果不结婚，他们会怎么想？可是如果结婚，张然又做不到和女人结婚，“我不知道，不过如果结婚的话，我肯定也要和自己爱的人结婚。”
陆靖炎笑起来，“不是和自己爱的人结婚，那还会和什么人结婚？”
张然挠挠头，“啊，炎哥，你去换身衣服吧，身上都是水了。”
陆靖炎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头按住张然的脑袋，“你今天在等我吧。”
张然低着头瞪大眼睛，“没……我不是说我在写小说吗……”他小声的说道，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很没底气。
“唔……你这样说……那好吧。”陆靖炎无奈的拍拍张然的头，“然子，抱歉。”
“嗯？”张然抬起头，陆靖炎已经放开手朝浴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