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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
“为什么不喊呢，明明很疼对吧？对吧！”
三十又是一刀挥过，和上次一样的伤口，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三十并没有停下，连续挥了五刀才停下。身上衣服同一时间被划破了五道口子，但玉羽依旧没有出现三十想要看的表情。
三十把手指向玉羽的头。
锵——
玉羽清楚的听到耳边空气震动的声音。在刚才的一瞬间耳膜被震破，左耳传出了嗡嗡的耳鸣声。
“没意思的人，那就把你妹妹拖出啦在你面前肢解如何？”
“——”
“说起来，你妹妹，那个漂亮的小丫头，昨天看起来快要死了的样子呢，今天怎么看起来好了不少，难道是三圣观的人给了你药？”
“——”
三十从玉羽身上摸索着，很快就从左边的胸口摸出了白玉瓶的碎片。在看到白玉瓶碎片的同时，三十也摸到了黑色的药丸。
“这就是三圣观给你的救命药？”
三十这么说着，瞬间把黑色的药丸全部碾碎了。然而看着三十做完这一切，玉羽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没有渴求，没有恐惧，没有后悔。
在这个瞬间，三十想起了自己曾经见过的东吴之国的傀儡师，那些傀儡师手中的傀儡也是这个样子，没有主人的命令，即便主人被杀他们也不会动。
“哼，原来只是一个傀儡吗，没意思，早知道就不这么浪费时间了。”
三十转过身，朝着内房走去。
刚走出一步。
三十的脚步突然间踏空了，因为踏空，他向前倒去。
明明是平地，怎么可能踏空？
这里难道不是平地…吗？
三十想要往下看，确认地面突然出现的凹坑，却没有想到，他看到了一个无头，断腿的，自己并不熟悉的躯体，而且还在往着他所在方向倒去的尸体。
那个人的衣服，好熟悉。
视角——在不断的旋转着。
滚落在了地上，三十看着倒下的尸体，喷洒出的血液溅到了三十脸上。感受着脸上粘稠血液的三十心中飘过了最后的念头，那个人原来——是我。
在最后的意识不断陷入黑暗之中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个手持着短剑，双眼丝毫不带任何感情的人，那个之前倒在地上，无论怎么羞辱都丝毫没有动作和表情的傀儡。
在最后的时候，三十突然间想起了自己摸到的白玉碎片。是这样啊，说起来我也是大意了呢，明明摸到了白玉瓶的碎片，却没有发现之前刺穿的不是骨头，而是白玉，没想到，我这个隐脉高手，竟然——死在了，这里。
意识彻底的消失。
玉羽看着三十的尸首，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短剑。
木质的地板已经被血染红了，周围的墙壁也沾上了不少还带有温度的鲜血。
从桌子上面扯下了点布，把尸体盖住之后，玉羽走进了内房。看着缩在墙角发抖的玉霜，玉羽把短剑别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