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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的脸上一飘起红云,最是迷人。”我赞赏一下,又接着说:“其实,累了也不要紧,要真是看的累了,我俩就躺上沙滩上晒‘日光浴’,侧耳听海潮,举目追鸥鸟,那才真正的叫闲情呢。”(另一个我,想到父亲已去世许多年,感觉好伤感。)
“呀,太让人向往了!海流哥可要说话算数。”
“海流哥对你许诺的每一句话都算数,不信你就全记在日记里。”
“当然要记,因为,我没有你过目不忘的好记性。噢,海流哥,伯伯真能钓上大鱼来烤吗?”
“今天能不能钓到大鱼我不知道,但以往每一次来他都没有失过手。”
“那就是十拿九稳啰,你这么说不就行了?噢,海流哥,告诉你一件事,说是感觉也可以,我最近总是梦到你来和我做同桌了,但正在假期中,谁会去想上课的事呢,我俩是不是要就此分开了?我好担心好不希望会出现这样的事呀。”
我静看了樊依娜好一会,把对方都看的不好意起来,然后才吃惊不已地说:“今天是怎么回事?我已第二次听到,说做了梦就感觉有人要离开这地方了,这也太离谱了吧。”
“第二次听到?”樊依娜迷惑又不可思义地连问:“你听谁说的呀?和我做了同样的梦?”
“做的梦境虽不一样,但你们的感觉却是完全一样,太奇怪了。”
“你没有骗我吧,是谁也有同样的感觉?”
“骗你干啥?不信就是去问我阿姨,但不要当着我阿爹的面问,她怕被说有迷信思想。”
“伯母也有如此的感觉呀?看来还真是有这样的可能。”樊依娜沉默了片刻,忧郁地问:“海流哥,要是我俩真像感觉出来的这样,你会想念我吗?”
“我要说不想念不牵挂,你会信吗?”
“不信。当然,我要是也这么说,你也不会信的。”
“这还用得着说吗?不要去想了,梦只是人在半睡半醒的时段,因半意半识的思与想做出来的,与正常思维的状态下所形成的判断应有本质的差别。”
“嗯,所以我都说只是一种感觉嘛。”
“既是感觉,也是人的思维过程的结果。其实,多做些学习上而非生活琐事上的梦,或许是大有益处的,说来你也许都不信,我有不少的书是在梦里背下来的。我就感觉在梦里看书,与人醒着时拿着书本看没有多大的差别,而且在梦里看书的速度,相要多快就有多快。”
“这就是你过目不忘的经验?”
“不能说全是,但至少应有一些关系。噢,柴火拾得够多的了,我俩到湖边去吧。”
“好。”樊依娜往湖边看了看,惊喜地说:“哇,伯母已在向我俩招手,是不是伯伯钓到大鱼了?”
我也往湖边瞧了一眼,兴奋地回答:“好像是的耶,马上就有烤鱼吃了!你先前还担心呢,看来是多余的啰。”
我与樊依娜抱着拾得的柴火正朝湖边行走,在大海边的另一个情景,一下子就切换到此时之后的两年。也是这季节,仇云阿姨与顾迎春都弯着腰,一起牵着一个岁把多的小女孩在望月湖湖畔练学步,孟思文则在小女孩的前面一边摇着玩具铃铛,一边兴高采烈地鼓劲。我与樊依娜及樊依佩站在湖边用薄石片往湖里打“漂石”,六岁多的樊依旎则在湖畔四处寻拣薄石片。
我在心里自言自语“我原来是在做梦呀?还真是梦无逻辑,但哪一个情景是梦呢?”而另一个我或人格马上又否定说“这怎么会是梦呢?今早晨,我与仇云阿姨搭乘阿爹到清水河公社检查工作的“北京吉普”到的这里,你不是在太阳伞那地方正围着烤鱼吗?还不时地抬头看我打‘漂石’呢。”我一看,只觉得百思不其解。
这时,樊依娜掷了两了片“漂石”就停了下来,红着脸说:“海流哥,你跟随伯伯去县里快两年了,除写过几封信,直到今天才来看人家,你可知道我们大家好想你哟!”
“不要说大家,好不好!”樊依佩一边掷“漂石”一边半开玩笑地抢着说:“是你自己在想。海流离开的这段日子,我都树立起学习的信心了。”
我用力地将手上的薄石片掷向湖面,冲着樊依佩大声说:“真没良心,我每天都想你念你,看来是自作多情了。”樊依佩“哼”了一声,意为你还当真呀?又接着往湖里掷“漂石”,我马上转移话题说:“噢,依佩哥,今天你肯出来玩真是太好了,你要像我和依娜一样,学习累了就玩,玩过瘾了就学,才会学的更轻松。”
樊依佩看了看我,又瞧了瞧樊依娜,回答说:“我哪有你俩的特异功能?分明与大家吃同样的食物,却尽长不一样的脑细胞。不过放心好了,我只会为你俩骄傲,而不会存有半点的嫉妒,当然,也不会若依旎那般视你俩为偶像,对你俩佩服的五体投地。”
“长兄的尊严还要保特的。”樊依娜把手上的薄石片递给樊依佩,并趁机说道:“但我与海流哥向来只是希望你多出来活动、活动,像今天一样。”
“海流哥,”樊依旎又拣薄石片回来,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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