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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她的回答，所有的女店员脸色都变得煞白，嘴唇发抖，好像被吓得不清。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暮感到有些不对劲。
这时，外面突然跑来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凉，她一路奔跑过来，早已上气不接下气。
“张....老板，我娘今天不能上工，要我来跟你请一天假！”
这小姑凉说话没头没脑的，但张暮仍从她的眉眼中，认出了阿秀的影子。
“先喝口水，好好说，你妈到底是怎么了？”
小姑凉接过水杯，却下不了口，哇得一声，居然哭了起来。
“外公....外公他们村的人，昨晚全死了！”
张暮一愣，哪还顾得上生意，抱起小姑凉，就往村落的方向跑去。
这是海边的一个小渔村，张暮离村落还有好远，就看到村落附近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一边还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拉起了黄线，仿佛在守护着什么。
张暮让小姑凉骑在自己的肩上，就往人群里钻。他的力量比普通人大了不少，周围的人被他用身体一撞，立即就让开了道。
划破开人群，张暮一路冲到最前头，立即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原本是用作晒鱼的操场，现在摆满了人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具尸体虽都用白布蒙着，但胀大的肚子，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张暮看到阿秀正蹲在几具尸体的周围，埋着头痛哭，赶紧带着小姑凉，以家属的名义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