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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媛惋惜的看着浑身彰显不解风情的硬汉标配的战勇，心想，“就算今天没有小姨我，你这亲也得废。”
裘媛整理了一下思路，压低声音，“我是听说了卫城甚至是新区可能都要动一动，我想知道，背后段大舅有没有掺和进来。”
战勇看向裘媛，想到陈国兵说，“别小看裘媛，她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她其实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做一步看三步的，她其实和段二爷很像，不想动是一回事儿，但是想动的话，执行力不是一般的强悍。卫城的那些事儿，她门儿清，看似陷得很深，其实她一直都是在上面浮着的。”
战勇摇摇头，“先生从来不参与这些。”
裘媛伸手比了个“oK”手势，“我知道了。”
战勇看她端着个空纸杯转过来，转过去，来回转来转去的有两分钟，她掏出手机，嘟嘟嘟按了个电话，等电话拨通之后放到了耳边上，只听裘媛说，“喂，张阿姨，周末愉快呀。”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裘媛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谢谢您，我挺好的。我给您打电话是跟您说，您上次跟我说，腌萝卜的时候用白糖杀萝卜比直接用盐要脆爽，我试了，是真不错。”
接着对方又说了几句，裘媛说，“是嘛，那真是巧了。那我跟秘书长道个谢，回头我去那边办事儿，我去看您。”
电话应该是换了一个人，裘媛说话马上认真了许多，“秘书长，上次您说的那个游泳馆，我去试过了。教练的水平我没试出来，但是水的质量不太好，我劝您也别去了。”
对方说了几句，裘媛又说，“好的。咱们看以后机会。”
裘媛挂完电话，对战勇说，“卫城那边我其实早就留了余地。我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所以那边即便塌方对我影响也不大，不过之前帮过我的，我也仁至义尽的提醒了，至于福兮祸兮，全看个人造化了。”想了想又说，“帮我转告段大舅一声，多亏段大舅提醒，不然我可能真的会逞一时之气，掉进陷阱也不一定。”
看战勇一直盯着自己，“咋？想让我赔你个媳妇儿？没问题，那个姑娘我还真认识，下次我帮你约，也帮你跟段大舅请假。”
战勇其实只是单纯的想刚刚裘媛那通电话的深意，他说不好是地球变化快，还是裘媛这一家人的进化史有偏差，他甚至冲动的想问问她家是不是有什么关于“大蒜”的暗语。
但是听到裘媛说起刚刚那个姑娘，战勇尴尬的笑笑，心想，“我还需要你约吗？那个傻妞小时候我还抱过呢，对，还被她尿过。”
李慎到了城郊的x村广场时候，看见几个大爷大妈正在跳广场舞，随着“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统统都吹散”节奏，大爷风骚的走步和扭动的腰，勾的几个大妈纷纷往他跟前凑，李慎几次想过去打断一下，问个路，都被大妈嫌弃的白眼儿给瞪了回来。
一个大妈推着婴儿车缓缓往这边走过来，李慎连忙迎上去，刚要开口，大妈就一个劲儿的摆手，“不买，不买，不买基金，不买保险，不买房。”另一只手动作迅速的转动婴儿车把手，准备掉头走。
李慎连忙紧走两步，挡到婴儿车跟前，双手抱拳，大声说，“大妈，我问路。”
大妈赶紧看了一眼，婴儿车里的孩子，一脸嫌弃的说，“问路就问路，你那么大声干嘛？差点儿吓到我孙子。”
李慎心里憋屈呀，“穷山恶水出刁民”没想到这京城近郊的民风还不如Y省的N城。李慎满脸赔笑，“对不住了大妈，我怕大妈误会我是卖保险的，不让我说话，所以着急了点儿。”
大妈上上下下看了李慎一遍，衣服看不出来是啥质地，但是皱巴巴的确实不像是卖保险的，“嗯，卖保险的穿的可比你干净多了。你说吧，问啥路呀？”
李慎心里一梗，下意识的看了看，这还是刘燕妮追悼会那天的穿着，因为从医院出来就赶过来找乔艳艳了，形象确实不太好。心里甚至是有点儿退缩，不想让乔艳艳看见自己现在这种颓废的样子，但是想找到乔艳艳的急切战胜了他那点儿虚荣心。
李慎拽了拽衣角，说，“大妈，请问乔艳艳家怎么走？”
大妈仔细从脑海里搜索了一下，乔艳艳是谁？想到之后，又伸脖子朝广场方向瞅了瞅，见跳舞的人里头没有潘凤。又转过头看向李慎，抬手指着东侧说，“你一直走，看见前面那颗大杨树了吗，往左拐第三家就是。”
李慎道过谢，匆匆上车，启动往大妈说的方向而去。
李慎找到乔艳艳家地址的时候，见到门环上挂着的“铁将军”，心情来时的热烈瞬间冷至冰点，强烈的不适感让他觉得心脏抽搐，他用手抓住门上的铁锁，身子倚着门慢慢跌坐在门口地上。
隔壁的院里出来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看见他之后，转身跑回家叫家里的大人。
隔壁出来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他们问李慎是干什么的？听说是来找乔艳艳的，夫妻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说，“两天前夜里，母女两个人就走了。”
李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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