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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听的声音。
三大运营商的审美还是相当在线的，特别是这些主要的线上客服工作人员……
说话不仅仅是好听，而且还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以至于不少人在小时候，都会无聊的拨打给这些客服工作人员，然后调戏他们……
毕竟……打这个电话又不需要花钱。
而且还不用担心会被骂之类的。
然而这道温柔的声音，落在袁开山的耳畔之后，
就是让他原本就有一丢丢不怎么美妙的心情。
顿时是变得更加不美妙了。
怎么回事？！
这个老哥哥在做什么啊！
刚刚不还是让他有事情打电话嘛，这才是几十分钟的工夫。
怎么就找不到人了？
“怎么了？”旁边的孙湘云急忙的出声询问。
“没什么。”
袁开山摆了摆手：“可能是有事，这家伙最近一段时间挺忙的……”
他也并没有多想。
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忙一点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要是哪一天不忙了，那才是真正的坏菜了呢。
再说了。
现如今正是过年的时候。
哪怕是如今的年味再怎么不重，那也是华夏民族传承几千年来，最最最具有意义的传统节日。
影响力还是相当深厚的。
一边说着话，袁开山迅速的再次拨通陈渊的电话。
好歹是在陈渊这边混了好多年。
对于这位大老板的能量，他还是相当了解的。
背后的人，相当的硬。
属于是在魔都这个地方，能够通天的主。
只要是出来说句话，这种事情，人家绝对是会给面子。
如果说是以前的话，袁开山绝对是不敢抱有这样的期望。
哪怕是电话打过去了。
大概率也是被一顿爆K，而且是不会有丝毫颜面的那一种……
如果说被爆k之后，事情能够解决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可问题是，陈渊这个家伙就算是给人爆K一顿。
也根本就不会帮忙解决问题。
那样的话，自然是没人愿意去挨K……
毕竟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
要是没有足够的好处的话，谁愿意让人平白无故的暴K一顿？
这个世界上有特殊癖好的人不是没有。
但问题是，他绝对不算是其中之一啊！
可是现在不一样。
刚刚陈渊让他有事情就说话，他当然是得要好好的说道说道。
有便宜不占，那不是纯纯的智商有问题吗？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
一连几个电话打出去，全都是一样的结果。
让袁开山原本还是十拿九稳的心里面，莫名的升腾起一股烦躁。
“要不然……换一个试试？”
旁边的孙湘云忍不住开口出声：“可能人家真的是在忙，所以没有时间……”
在忙？
有可能呀？
袁开山眉头拧的好像是一个“川”字。
他这样的人，都已经是二十四小时手机畅通，以免错过任何重要的消息了。
像是陈渊那种级别的老板，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别开玩笑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刚刚还在跟他称兄道弟陈渊，一下子就是……
“玛德，换一个！”
来不及多想，袁开山深吸了一口气，迅速的在通讯录里翻找起来。
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来的太快了。
完全就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他要是不快一点的话，可能到时候真的要被扔进去喝茶了！
到时候，一些事情再想要操作起来，可就是远远没有现在这般的容易才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
“对不起，您拨打的……”
“对不起，您拨……”
一连三个号码打出去，与之前的时候给陈渊打电话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甚至于一丝一毫的音调都没有变。
温和的女声，落在袁开山的耳朵里是那样的冰冷。
感觉就好像是一把没有任何温度的刀，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口里。
疼！
不仅仅是疼，还有一点点的冷！
如果说仅仅是陈渊是这种情况的话，或许还能够用什么那个家伙忙，或者说是有什么什么意外之类的话来解释……
那么现在，就是真的一点都解释不了了。
四个人，如出一辙！
这他都当成是一个巧合的话，那真的是什么都不用干。
直接抹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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