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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城直下北城,过渡最明显的要数气候,南城的秋雨连绵劈啪作响,不绝如缕,却并未洗去满城的燥郁之气。
可辗转到北城时,却已秋高气爽,五谷丰登之际,也伴随着姜黄色的秋叶落了一地。又是白素喜爱的深秋,秋雨过后远行归来,让她心生别恙的情绪。
到达京都时,天已如墨,但月亮依然高高挂着,墨无尘先让袁成带着柳元去他那儿安顿住下。转而又对白素温声道:“我母亲和外公外婆到了京都,想见见你。”
白素闻声却蹙眉道:“他们想儿子和外孙我理解,你确定是要见我?”
墨无尘欣长的身影在月色下尤为高挑,两人的身影在月色下交叠,俨然是融合在了一起,投映在长街上。
“对,相比于孙媳妇,他们更希望看到你。”
白素却撇撇嘴,郑重道:“我先声明啊!我可不是以你家属身份去的,全然是看在你外公外婆的份上。”
墨无尘哑然失笑,“好好好,都依你。”
“什么叫都依我,这是事实。”
“嗯,是事实。”墨无尘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也不和她争论。
走到长街的尽头,墨无尘再次开口:“车到了。”
守在车边的人看清两人时,忙打开后备箱,小跑着过来接行李。“小爷,我来。”
墨无尘松手将两个箱子交给小师傅,拉开车门,护住头顶,头一歪,示意白素先上车。白素也不矫情,抬步就上。
其实白素正想着和墨无尘的外公外婆见一面的,有些疑点她想证实一下。
这次去往的地方又是一所白素没来过的住宅,见她也不问,墨无尘主动交待:“这是我父亲的宅子,很少居住,一直在别人名下。”
白素闻声,心里突然染上疑问,立马问出口:“是你那个大伯的?”
墨无尘摇摇头回道:“不是,自回京都的那晚,你发觉那宅子有古怪,我和父亲便留了心。”
“嗯,那就好。”
白素似是才放下心,墨无尘又问道:“怎么此行回来,我总觉得你心事重重的?能让我知道么?”
“等进去见过你外公外婆,一起讨论。”
“嗯。”
下车时,墨家的一家四口并排着站在门口迎接,最先迎上来的是墨无尘的外婆曲青幽。“我们可是许久未见了。”
论年龄,墨无尘的母亲和眼前的曲青幽完全看不出是两代人。白素也一点儿都没顾及着她的辈分,就当她还是之前的何小惠。
“嗯,确实很久了。”
墨无尘的外公雪无涯也上前打着招呼:“丫头,咱们进去聊。”
白素再见雪无涯时,明显少了老太,整个人都有种精神焕发的感觉。她不由得打趣着:“雪前辈,看来心愿料后,整个人都回春了,连鬓边的花白发都转黑了。”
“哈哈哈哈哈.....这得归功于你啊!”
墨玉忙出来催促:“赶了一天的路,先让她们进去在叙旧也不迟,饭菜都凉了。”
“对对对,咱们坐下聊。”
白素疑惑道:“你们还没吃过么?”
“小尘说要回来,我们便等着你们回来一起吃了。”
白素顿觉不好意思,“那赶快进去,我的确是饿了,让大家久等了。”
等大家落座在餐桌前时,白素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大部分都是自己爱吃的。
墨玉很是有眼力的补了一句:“都是那小子点名要的菜,还专门现请的师父做的。”
墨无尘看向墨玉的眼神中,不吝露出赞赏。
白素尴尬的笑笑:“呵呵呵...我什么都吃,不挑食的。”
她说的的确如此,自己确实不挑食,只是,做的不好吃的,她就少吃而已。
虽然白素算不上多随性,但她真没觉得不自在,反而多了几分轻松,可是吃着吃着她就感觉不太对。大家手里看似都拿着筷子,可谁都没怎么动筷子,满眼慈爱的看着她一个人干饭。
等她察觉再抬头时,不免面色微红,“呃....发我的确是饿了,就没客气。大家别光看着我吃啊!都动筷子啊!”
墨无尘忙给在座的递去眼神,似是在说,本来她吃的很自在,你们这一弄,她反而倒拘谨了的意思。
“谢叔,给我盛碗饭,看着这丫头吃的这么香,我都食欲大振了。”墨玉捧场的吩咐着一旁的管家。
“给我也来一碗。”
白素闻声对上墨无尘的眸子,发自内心的笑着。饭桌上的气氛一下被调动了起来,很是和谐。
饭后一家人在茶室齐聚一堂,白素直奔主题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次南城之行,我们机缘巧合下捣毁了两个窝点,之所以说是窝点,意思是和之前的殡仪馆丢尸案雷同。”
雪无涯闻声牵起峰眉,“你的意思是,又有人在大肆的拘魂。”
“嗯,这几年我已经接连处理过四个拘魂地,没有刻意,纯属偶然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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