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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遗憾的说。
“什么方面？”
“精神方面。”高建国说道，“古神的稀释血液，也不是人人都能承受，成功率依然很低，有人在吸收血液能量之后激活自己身体的钥匙，一步迈入宗师境，有人无法承受只能爆体而亡……而所有活下来的人，就算实力增加了，精神方面也会出现问题。”
陈言问道：“他们怎么了？”
高建国道：“疯了。”
陈言嘿了一声道：“那你这也算有点成果啊？根本就是没有成果嘛，还死了很多人吧？元首告诉我这些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让我试试这种成果？免谈，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住进疯人院……对了，你们这位古神的身份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高建国犹豫了一下，道：“是从一座古庙里挖出来的，有专家推断，是李聃。”
“李聃？是谁？”
“就是老子。”
“你……”
“不是我，是老子，写出《道德经》的老子。”
老子是古神？
陈言有点怀疑。
高建国随后道：“元首的意思，小陈你是修行界的高手，一手医术又超凡脱俗，或许你能为造神计划带来一缕曙光，指明一个方向，不然以现在的进度，想要在大劫之前造神，几乎没有可能。”
陈言皱眉：“你们想让我去造神计划的项目部？但我马上要去昆仑墟，不知道何时回来。”
高建国郑重的从包里拿出一支东西。
不锈钢外壳。
像科幻电影里面的某种科学试剂。
“这是……”
“这里面，是一管古神的血液，总共大概十滴左右，你可以先琢磨琢磨。”
高建国将这管血交给陈言后，就离开了。
也没说要陈言什么时候去项目组，或者要他做什么。
似乎一切的方向，都让陈言自己决定。
高建国一走，关门。
陈言打开不锈钢套子，才发现这个外壳不简单，像装满了冷却媒，是用来冷冻的。
里面是一个玻璃管。
十滴古神血，静悄悄的躺在里面，是金色的。
下一秒。
陈言听到唐清莹急促的呼声：“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