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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就搭在黑豹们的分堂,这里也是黑豹平时起居之所,外面整个小街上,今天居然没有人出来摆摊,不知是有人故意为而之,还是大伙知道这件事后,主动的没有做生意,因此车开起显的格外的畅通,但当赵照们的车到分堂这里时,面前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车辆,想来都是来祭奠黑豹的。
穿过空无一人的麻将馆,就到了兄弟会分堂的四合院,里面的灵堂已经布置好了,黑豹的灵柩正放在中堂,里面已经挤满了亲朋好友,而在中堂的上方,高挂着黑豹的遗像,下面是一个斗大的“"奠"字,左右两边是的挽联写着:一生肝胆生不敌,百战威灵殁有伸。赵照看着这挽联,也不停的点头,这写挽联的人水平还真不错,看上去有些杀气腾腾,蛮符合黑豹身前的写照。
灵堂前设有供桌,上面摆放了菜菜肴果品之类的祭品,两边的蜡烛的正散发阴暗不明的火焰,在灵堂里面的人虽多,但这些大多为兄弟会成员,当然其它天津四门中也分别派了一些代表前来祭奠。
黑豹的妻子死的早,只有一个女儿,但因为黑豹死的突然,女儿还在归来的路上,因此其中披麻带孝的居然是小叶子,小叶子心中,黑豹亦兄亦父,因此由小叶子来扮演孝子的角色,没有人觉的不正常。
虽说,兄弟会属于地下势力,某种程度上来说,属下九流,但是这些排场还是做的很到位,至少在赵照看来这里显的文明整洁、肃穆庄重
赵照三人来到灵堂,取过香,对着黑豹的灵柩,对着拜了拜。而小叶子双腿跪在地上,还了礼,看着小叶子面色憔悴,双眼通红,想来昨夜一晚没睡,赵照心里不禁暗叹一气说道:“节哀顺变”。
按照规柜,来到灵柩前,对着黑豹的遗容进行瞻仰,这一看不要紧,心里到是吃了一惊,黑豹躺在里面,只是整个人的身体已经全部烧焦,经过修饰的面部依然显的黑漆漆的,而五官全部挤在一起,已经完全看不出样子了。不过身上到是穿着笔直的西装,赵照心里佩服这衣服是怎么穿上去,但这种事,实在不好问的,想想也就得了。
赵照三人瞻仰完黑豹的遗容后,就退到一边,再怎么说也要呆上一会,但里面的人,除了小叶子外,无一人认识,三人在这里也比较尴尬。
曾进宝左右无聊,对着赵照耳边轻声的说道:“我看现在的黑豹到真的成了黑豹了。”
赵照听到这话,差点没有笑出来,曾进宝这话虽然有些缺德,但意思很到位,以前黑豹虽说黑,但那里有现在黑成这样。
供桌上的油灯已经点燃了,这种“长明灯”可以燃烧过几天几夜,不过需要时时加油,保证不使熄灭,看这样子,小叶子今晚多半是要守灵了,不过由于黑豹的亲女儿还没有回来,他这个“孝子”肯定要代责的。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老人,这个老人面色高傲,两眼之间,直视灵柩,穿一老旧的长衫,就这样龙形虎步的走了进来。
三人一看,脸色大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监控录相中孙壁山。
小叶子抬起头,发现这人居然是孙壁山,稍微忧虑了下,依然按照规矩还了一个礼,毕竟之前的过节,以后有时间来找回来,现在这场合,实在不适应发生什么冲突,有什么恩冤下来再说。
孙壁山看着小叶子,嘴角一动,用一种轻视的笑容看着他,也没有说什么,哈哈的笑了出来,提步就向外面走去。
看着孙壁山向外走去,赵照心里一急,也没有和小叶子进行告别,连忙就追了出去,刚出院子,就看在孙壁山正在麻将馆里面站着,还没有来的急开口,孙壁山就已经说话了。
“几个年青娃子,你跟着我有什么事。”
赵照心里一顿,停一下来,看着孙壁山,身子微躬的说道:“不好意思,前辈,今天我们来主要你打听一个人。”
孙壁山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谁”。
“赵四”
听到这名子,孙壁山面上露出思索的神情,过了好一会,才答道:“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用一着玩味的口气又道:“就算我认识这个人,但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赵照一时有些语塞,边上的曾进宝可就急了,张起嘴大声的说道:“今天你不说清楚,可不要怪我们不敬老。”
温有方一看,心中暗暗叫坏,连忙拉住曾进宝。
孙壁山看着温有方,脸上到是有些欣赏的味道,说道:“你这小子,看上去还不错,边上那胖子,叫他以后说话干净点,不要小回可没有这么简单了。”
孙壁山的眼不光确实了不起,就凭一眼,就看出温有方身手不错,至少在他认识的年青人中,还没有那个人具有这样的身手,当然,他这一辈的,高出温有方的就太多了。
曾进宝还想在说,温有方一下子伸手过,死死的捂着曾进宝的嘴巴,拼命的摇头,曾进宝一看温有方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孙壁山不好惹,也就没有说话了。不过,看向孙壁山的目光还是显的恶狠狠的,想来虽然打不过,但心里还是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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