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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刚内柔的人最吃亏。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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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不知趣,”阮宵抬起手臂,横在二人中间,阻止齐煊更加靠近,“我们之间只不过是各取所需。既然一开始就讲好,不干涉彼此的感情生活,那我就不会越界。”

无论过了多少年,阮宵也忘不了分手后在酒店房间的再次见面。齐煊绷着脸坐在床头,穿着短裤背心,像是刚洗完澡,周身还笼着水汽,头发也湿漉漉的。他与阮宵有过大大小小不少摩擦,可却是第一次对阮宵这般严厉:“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像是要死了?”阮宵根本记不起给齐煊打电话的事。如果是清醒的他,或许宁愿死了也不会给齐煊打电话叫他来和自己上床陪自己度过期,哪怕是有药物失效情况紧急为正当理由。也许是求生的本能让他屈服了,也许是他不甘心就这么因为期死在一个陌生的酒店,他其实还有那么多想要做到却还没有做到的事。阮宵全身上下都黏糊糊的,身体像是散了架,头脑也不清醒。他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白得叫人心慌。

许久没有听到阮宵回话,齐煊继续道,他说他会陪阮宵度过每一次期,条件是阮宵要在齐煊的家人面前继续扮演他的男友。除开这一层关系,两人互不干涉。

“有什么意义吗?”阮宵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他们不喜欢我像个花花公子,不想听他们啰嗦。”齐煊的表情别扭而不自然,像是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良久,阮宵才“嗯”了一声,算作是回应。如果那时的他回头看上一眼,就能够看到齐煊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

“你今天怎么了?总是走神?”

齐煊在耳边的呢喃又把阮宵从思绪中拉回现实。齐煊的手掌按住阮宵的后腰,迫使阮宵往自己的身上贴,“我欢迎你随时查岗。”

“我会遵守我们当时的约定。请你也一样,不要总说或是总做越界的事。”阮宵十分强硬地推开了齐煊。他不想再听齐煊说这种话,这让他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过去的种种如同警钟,他再靠近会有危险,阮宵很清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确实不是什么好习惯,可是被咬的那一口太疼了,他不想再重温那一段堕落的日子。

齐煊笑了笑,开口想说什么,阮宵却先他一步朝门口道:“服务生……”

“生”字刚一说出口,阮宵就被齐煊从身后抱住向后拽,阮宵向后一仰,坐到了齐煊的腿上。

“先生,请问……”服务生推门进屋,一眼就看到屋内的场景,尴尬地低下头,“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事,”齐煊不顾怀中人的挣扎和眼刀,“他不小心滑倒了。”

服务生走后,阮宵彻底火了,强压着怒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齐煊却是笑着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齐煊笑得无辜,反倒让阮宵没了底气,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

齐煊回道:“我能想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最近总是时不时就愣神,晚上做梦还喊我的名字……我们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关心一下你的精神状态,不算越界吧?”

“我很好……嘶!”阮宵反手拍了一下在自己大腿上作乱的手。

齐煊悻悻地收回手,竟然耍起脾气来,说:“你怎么还没到期啊?”

齐煊在这方面就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他很懂得看阮宵的眼色。即使不在期,阮宵也不一定就会拒绝。虽然一开始阮宵都会义正辞严地说“不可以”,不过齐煊就是知道哪个“不可以”是真的不可以,哪个“不可以”是可以被软磨硬泡变成半推半就的“可以”。

这几天的阮宵,就是真的“不可以”。

齐煊也很委屈。凭他过往的经验,阮宵这么强硬肯定就是对他不满意了。虽然阮宵嘴上把他们的关系说得泾渭分明,恨不得要再划分出楚河汉界三八线来,可他要是真被阮宵发现和谁关系走得不一般得近,阮宵就会表现得强硬。比如读书那会儿有一次他们冷战得很凶,那回是阮宵发现他经常和狐朋狗友去夜店,还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夜店里的驻唱歌手。那个驻唱歌手唱的怎么样齐煊倒不关心,齐煊在意的是,他有一张酷似阮宵的脸,如果遮住下半张脸,甚至能有七八分的相似。更要命的是,他的性格不像阮宵那么拧巴,简直就是温顺版的阮宵。有一回齐煊喝醉了,虽然不到醉生梦死但也算不上清醒,驻唱歌手就扶他走出夜店,想帮他打车。齐煊知道他不是阮宵,但不知道怎么就觉得他在那一刻特别像阮宵,或说是想他是阮宵。于是在他问自己要不要紧的时候,齐煊就捧着他的脸,亲吻了他酷似阮宵的眼睛。这双眼睛不仅像阮宵的,还多了几分柔顺。那时他和阮宵已经结束恋爱关系四个半月,开始这段不清不楚的肉体关系快两个月,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让齐煊变得感性,一想到两人总是一开口就剑拔弩张,齐煊就觉得鼻酸。结果下一刻,就看到了立在几米外表情木然的阮宵。后来期到了,齐煊不仅发现阮宵在吃违禁药强行抑制,还发觉阮宵连碰都不让他碰。阮宵说他脏。他就像易燃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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