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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骂你了。”
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好孩子。”
老大离老二没多远，很快宋**就找到了对方。
老大和老大媳妇坐在小屋子里沉默相对。
“我不回去。”
老大媳妇摸着自己的肚子，哽咽道，“我不会给她哭灵的！”
老大抹了把脸，“没事儿，不回去就不回去。”
“我是真的恨她，”老大媳妇深深吸了口气，“她不只是害了我，害了那个孩子，还害了你，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想要孩子，就找别人吧，我不耽搁你。”
“这是什么话！”
老大急了，恶狠狠地盯着她，“你是我老婆！我们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知道，”老大媳妇哭了，“可是我不能生了，我对不起你。”
“不是你的错，”老大抱住她，“不是你的……
宋**看着难受得很，“是我的错，是我！”
她错了。
真的错了。
老大要走的时候，老大媳妇忽然说，“不管她留下什么东西，我们都不要，给青山哥他们吧。”
青山是宋**的侄儿。
也是一直照看着她的人。
老大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眼眶微微一红，“好。”
宋**犹豫了一会儿，飘到老大媳妇面前，看着她苍老了不少的脸，“下辈子，我做牛做马，偿还你们母子。”
她跟着老大到了村口，这些路她熟悉了。
犹豫了一会儿，宋**转身去了坪山村。
雨还在下，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宋**已经很久没来祖家院子了，当她看着面前这漂亮的农家乐犹豫时，祖清撑着伞走了出来。
“宋**，进来喝杯热糖水吧。”
宋**最爱喝糖水。
“祖清？你能看见我！”
宋**惊讶道。
祖清笑了笑，侧过身，示意她进门。
宋**看着里面的院子，“真大啊，这是你盖的？”
“是，”祖清点头，左亿从堂屋出来，宋**看着他，“好俊的小伙子。”
左亿闻言一笑，“谢谢。”
祖清给宋**冲了热乎乎的糖水，宋**喝到了，她笑道，“以前听人说，鬼是吃不了东西的，人也看不见鬼。”
可她吃到了，还被人看见了。
宋**看了看祖清，又看了看左亿。
祖清看见就罢了，左亿还能看见。
宋**盯着左亿看。
左亿与祖清对视一眼后，指着这院子道，“祖叔叔给这院子布了阵法，所以我们能看见您。”
宋**可不是个傻子，她要是傻子，年轻的时候就不会是欺负别人的人了。
不过她也没多问。
“我去看了几个孩子，”宋**叹了口鬼气，“这三个孩子，都是被我害了的，我不是个好妈妈，也不是个好**，我这辈子就让人念着好。”
“也没能给他们留下什么，”宋**垂下眼，“你走时的那些话，我听进去了，可当青山给老大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接通之前，又让他按掉了。”
老大也没回电话。
“我想着，他要是回过来，我就……”
她还是做不到。
可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却想着他为什么不回电话呢。
宋**没再说下去，坐了一会儿后，祖清便道，“您该走了。”
看向院子，那站着一黑乎乎的鬼，手里拿着铁链，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让宋**忽然安了心。
“我要去赎罪了。”
宋**起身走了过去，在离开前，她转过身笑看着他们。
“谢谢你们的招待。”
“不客气。”
祖清和左亿纷纷起身。
宋**离开了。
左亿抬手揉了揉眉心，祖清见此抓住他的手，“我帮你。”
左亿躺在祖清的腿上，由着祖清给他做脑部按摩。
“忽然就觉得头疼，”左亿靠着祖清，嘴角微勾，“可当你挨着我的时候，我却觉得很舒服。”
祖清闻言轻笑，“我怀疑你碰瓷。”
“胡说，”左亿轻哼一声，“不是那样的人。”
“是吗？”
祖清抱着左亿的脑袋亲了亲，“时间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好啊，”左亿睁开眼，反手扣住祖清要撤离的脑袋，吻住他之前，叹了句，“再给我亲亲。”
一夜好眠。
第二天农家乐来了一队老年人。
其中最大的老人今年七十二，最小的今年五十八。
在一个烫着小卷发的老太太身边，左亿看见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小男孩一直在哭，老太太走到哪他跟到哪儿，可哭声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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