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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幻化成珍珠。但对于百里连城而言，他的人类女孩苏小念的泪水也一样的珍贵。
“嗯……”
苏小念的点头中，百里连城的歌声再度传出。
他的嗓音，低沉中透着一丝丝的沙哑。这歌的旋律，婉转中透着一丝悲伤，如同为百里连城量身定做的。
整首歌下来，苏小念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怀孕了……
一首歌的安慰下，苏小念暂时忘却了悲伤。
而后，她又恢复了寻常的样子，炒菜做饭。
在这个过程中，百里连城始终跟在她的身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苏小念，今天怎么了？”
直到两人坐在餐桌前用餐之际，百里连城才开了口。
他的声音，控制得冷漠平和，没有情绪的波动，也没有一丝温度。如同，他真的只是随口问问。
但只有百里连城自己才知道，其实这个问题从苏小念哭过之后他就一直想问她。
为什么哭？又或者为谁哭？
这两个问题，让他浑身的血液近乎被点燃了。
可他又担心他过分急躁的关心，会让苏小念害怕，更会让她察觉到他那点小心思……
然，就算顾虑重重，他还是问出来了。
眼下，他安心静气的等候着这个人类女孩的回答。
而被问及这个问题的苏小念，手上的动作忽然一滞。但很快，她便作答了：“其实，也没什么啦！”
求而不得，这大概是人活着的时候最为沮丧的事情了吧！
这些年她都傻乎乎的跟在袁翔的身后，看他一个女友接着一个女友的交着。
很多时候，她都被打击得不要不要的。
更多的时候她都在怀疑，袁翔是不是不知道有一个女孩喜欢他成痴？
但即便这一路走来困难重重嘲笑声不断，苏小念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转眼间，她喜欢袁翔接近四年了……
此刻，苏小念也开始正式一个问题。
那问题就是，她到底该不该直接放弃袁翔？
“还说没事？”
从坐在餐桌前开始，百里连城就连一块鱼肉都没碰过。所有的注意力，都落于苏小念身上。
眼下，苏小念眸底流窜出来的悲伤，他又怎么可能没有看到？
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他的语气太过急躁了些，此刻抬起头来看他的苏小念眸底带着些许的泪花。
苏小念的眼睛虽然不是特别大，但很漂亮。
眸底含泪的她，就像一只无辜的小动物等待他人的保护。
就这样傻盯着苏小念好几分钟，百里连城才轻咳了一下，掩饰住自己刚才的失态后才说着：“苏小念，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可以告诉我。”
其实，他就想要了解一下他的人类女孩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