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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岳小小问道。
林成飞摇了摇头，深吸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快要消失殆尽了：“理由，给我一个理由，我就会离开。”
岳小小苦笑出声：“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不记得我开车撞你，不记得之后的所有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撞你呢？我感激你都来不及啊，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越说越难过，此时的林成飞，和她之间已经多了一段难以逾越的距离。
此后，他就会永远的离开，再也不见自己一面了吧？
她越想越伤心，浓郁的悲伤弥漫全身，她眼睛发酸，所以她用手捂住了眼睛，她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可那透明的液体就是调皮的一滴一滴盈眶而出。
一眨眼的时间，两边的脸颊就被眼泪冲刷的湿漉漉的。
她没有哭出声音。
自己已经很对不起林成飞了，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哭泣？
争取同情吗？
虽然不是有心，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那是理由吗？
不是！
所以，她很快又擦干眼泪，抬起头，直视着林成飞的眼睛，轻轻说道：“对不起……”
“我不会说没关系！”林成飞嗤笑说道：“我没想到，你连个理由都不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