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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画中界？”
“这幅画是一个空间法器，而我，是这幅画的画灵。”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温婉。
这应该是一个很沧桑的女人。
她经历过太多，看到过太多，世界上，基本已经没什么事可以令她动容。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成飞问道：“为什么你会成为画灵？”
女人却没有答话，只是指着那一排书架说道：“等你把这些书看完，再来和我说话吧，闲暇时，你可以进来看看，或者，把无用的东西，都放在房间里。”
“房间堆满了，你怎么办？”
“外面……”女人指了指房间外面说道。
“外面的空间，也是？”林成飞抬脚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却发现，那扇看似脆弱的木门，怎么都无法打开。
只能看着外面的凄凉风景，却无缘置身其中。
女人淡淡的说道：“以你的修为，现在也只能在这房间中活动。”
修为！
又是修为。
林成飞堂堂秀才初期，在女人这里，竟然被鄙视的好像是个渣一样。
“外面真的是一整个世界吗？”林成飞问道。
女人望着窗外怔怔出身，竟然不再搭理林成飞。
“能说说，你是怎么成为画灵的吗？”
女人不答。
“除了能往这房间里放东西，我还能用这幅画做什么？”
女人依旧不答。
“我是不是已经成为这幅画的主人了？”
女人还是不答。
不管林成飞问什么，女人就是不说话。
林成飞无可奈何，只能转身去看房间中的那些书。
全都是已经泛黄的封面，很古老的书籍。
林成飞随手拿起一本，随便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书圣门总纲》。
他随便翻看了几眼，这本书里，是详细的介绍了书圣门的来源，发展，巅峰时期和一些笑傲天下的事迹。
这……这里和书圣门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