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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轻候午后小憩去了,方觉浅来到后院的花园一招一式的练着武功,花园里的花开得极好,四五月的天,正是花飞花舞开得忘情肆意的季节。
她矫健的身姿卷起了落地的落英,连着眉宇之间的硬气都柔软了不少。
阴艳挎着花篮坐在旁边的假山石头上,见她一套招式练完,都没能看明白这套功夫到底是师出何门。
“小姐姐,你的武功真好。”她笑看着收刀入鞘走过来的方觉浅。
“你也想学么,我可以教你。”方觉浅以为她跟花漫时一样。
“我学不会的,以前师父也教过我武功,可是我天资实在不佳,学来学去只学到点皮毛,小姐姐你是见过的。”阴艳拿着帕子给她擦着额头的汗,好奇地问:“小姐姐今日在廊下对越公子的那席话,是全部么?”
“哪些话?”方觉浅接过帕子问道。
“小姐姐觉得,小公子的目的,仅止于那些吗?”
方觉浅擦汗的手停下,看着阴艳粉雕玉琢的人儿,还有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能将人心看个通透。
“是全部。”方觉浅说。
“小姐姐骗人。”阴艳歪头笑说,“阿浅小姐姐,我能够看出别人在讲谎话哦。”
“是王轻候希望我说出来的全部,那剩下的就是不能再说的了,我便只当我不知道。”她也偏头看着阴艳:“反正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阴艳看着方觉浅好一会儿,最后才轻轻叹声气,跳下石头,说:“小姐姐,你能应我一件事儿么?”
“什么?”方觉浅问。
“小姐姐你善恶观未立,不识人间真正的阴险之处,又没有情绪,难生欢喜悲伤,这便决定了你日后很多事都未必能分清是非对错,你需要有一个人引着你,你能找这样一个人吗?”
“你是说王轻候吗?”
“不,我说我自己。”
阴艳明亮的双眸静静地看着方觉浅,穿过了花树的阳光薄薄地笼在她身上,她脚边的落英顺着柔和的轻风起起落落。
她看着便不像尘世间的人,她似是可以随时踏花而起,伸手摘云。
方觉浅看着这样的她,轻轻抿了下唇,不知为何,就想到了王轻候,奇怪的直觉告诉她,王轻候不会让她走上邪路。
她轻声说:“不,我选择王轻候。”
阴艳宛尔一笑,声音中似有怜悯似有叹息:“那真叫人遗憾。”
惺惺相惜这词儿贬义化来该讲是臭味相投,大家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货色,也就了解这货色会做出什么事来,王轻候深知孟书君秉性,安坐钓鱼台,等着孟书君上门来。
孟书君在反复挣扎了几日后,不负所望地让阿钗带来了书信,约王轻候于那家小酒馆里见面。
王轻候自然而然地带上了越清古,都上了贼船了,那就一同下海,要死一起死嘛,这方才是待友之道。
小酒馆之所以成为他们商量这些苟且之事的据点,主要原因是这地方是越清古的地盘,够隐蔽,够安全,哪天被人查觉了还能推到越清古身上,实在是个绝佳之地。
王轻候与越清古等了有一会儿,才见到裹在黑衣里连脸都看不清的孟书君鬼鬼祟祟地走进来。
一见他这模样,越清古就忍不住嘲笑:“你这是干嘛呢,做贼啊?”
孟书君解了黑衣外袍,这才说道:“神殿的人近来一直盯着我,我不小心些,你是想我把他们引过来吗?”
越清古挑挑眉撇撇嘴,端着酒杯喝杯懒得跟他搭话了。
王轻候会做人得多,哪怕他心底对某个人再不喜欢,再怎么厌恶,也能把表面功夫做到十足,就像面对着此时的孟书君一样。
他抬手让孟书君坐下,自然而然地给他分了一杯酒,声音也不带嘲弄之色,平和地问:“孟公子可是想好了?”
“王轻候你为何会想出如此狠毒之计?”孟书君的涵养就要差多了,对王轻候的不满一下子就暴露在话语里,声音里。
王轻候微微笑,问道:“你若觉得狠毒,不用便是,何苦冒着被神殿发现的危险,跑这一趟?”
孟书君应不出话,越清古又是一声嘲讽的冷笑,看都懒得看一眼孟书君。
王轻候适时地插话,缓了气氛:“你来找我,总是有原因的,不如说说看,有何难处。”
“就算我把这些话说给陛下听,陛下也未必信我,回到清陵城,我也未必能掌清陵大权,信中所写的后面那些对殷朝的好处,条件,也自然就只是一句空口白话,你可有想过这些?”孟书君连连发问。
“问得好。”王轻候点点头,他当时未在信中写明到底要如何去做,就是等着孟书君来问,只有他来了,才能证明他有心要去做这个事儿,不来就告诉他,岂不是有可能要浪费了自己这满脑子的好主意?
“那你说说看,你要如何解决。”孟书君道。
“孟书君,你有点求人的样子行不行?现在你的命捏在我们手上,我们想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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