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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陈二狗身旁的汉子，闻到一股子尿骚味，捂着鼻子，往旁边挪了挪身体。
厌恶地踢了陈二狗一脚，“死二狗，都吓尿了。”
徐文才捂着鼻子，凑近了，看了看陈二狗。
陈二狗除了脑袋上起个包，裤裆里传来一股子尿骚味，并无大碍。
也没理他。
等人都走远了，沈柠月拉着零七七的小爪子，“你这个能不能教教我！”
“嗯，也不是不能，看你学不学得会吧。”
“……这叫控物诀，你把它背熟了，一字不错的默念出来，在配合手势，就可以了。”
零七七巴拉巴拉地念出一段晦涩难懂的口诀。
沈柠月记性一直都好，没几遍就记住了口诀。
学着零七七的样子，闭着眼睛，默念口诀，食指与中指并拢，其他手指微弯，左手绕着右手转动三圈。
左手端平，九十度弯曲，垫在右手手肘下面，右手伸直，食指中指并拢，蓄指如剑，指向地上的一块小石子。
那小石子果然动了，缓缓从地上升起来。
只是才离开地面不到半米高，就“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零七七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主人果然不是一般人，才第一次，就能将石头抬起来。
它果然跟对了人！
沈柠月抱怨了一句，“我真是太笨了，连石头都拿不起来。”
零七七用虚幻的小爪子，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也就比我差了那么一丢丢，等主人多练习几次，熟能生巧，自然就会了。”
想当初，它练习这控物诀时，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将将能挪动桌子上的食物。
宋南风来到七里镇，直接去了百草堂。
他开门见山，没有隐瞒，将沈柠月的病症和刘郎中的诊断都说给季成。
季成沉吟半晌，他从前在宫里整理脉案，曾经见过关于天花的记载。
知晓其中厉害，也知道一些防御方法，如果防御得当，也是可以避免传染的。
季成决定去一趟小竹村，如果真的是天花，那将是一场浩劫，必须上报给许知县。
季成跟伙计交代了几句，拿了药箱，挑拣出几味药材放进药箱，跟宋南风一起去了小竹村。
人群中有人看见宋南风，喊了一句：“宋家大小子回来了，好像还带了一名大夫。”
众人纷纷让开路，让两人过去。
走到宋家院子门口，季成从药箱里拿出两块巾帕，一块蒙在自己脸上，另一块递给宋南风。
“有劳季大夫跑这一趟了，小生感激不尽，帕子就不用了，小生这里有。”
宋南风掏了掏，怀里是空的。
他才想起来，帕子昨日在清河县弄脏了，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季成将帕子重新递过来，“系上吧，万一……也能安全些！”
“谢谢！”
宋南风朝季成施了一礼，接过帕子，学着季成的样子，将帕子围在脸上，遮住口鼻。
才进院子，宋南风就发现院子里多了不少石子。
“娘，这是咋了？”
不等宋氏回答，宋晴雪便不满地跟自家哥哥告状：“还不是那陈婆子，听说大嫂染上了天花，带着村长过来，要将咱们一家赶出小竹村呢。”
“行了，先别说这些了，柠月要紧，大夫请！”
宋氏将大夫让进屋里，宋晴雪和宋书玉拿着扫帚，出去打扫院子。
见宋南风请来了大夫，看热闹的人，又都围在了院子外头。
陈婆子不死心，也跟着悄悄拐回来，走到自家男人跟前，气得踢了一脚，“没用的东西！”
然后，偷偷掩在人群后面。
季成给沈柠月把了脉，又挑开她的眼皮，挽起她的衣袖，分别看了看，以他的经验分析，这不像是天花。
沈柠月身上起的是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刚出来的疹子也不是红色，跟肉皮的颜色差不多，鼓出来时，才变成红色。
天花起的红疹子比沈柠月身上的红疹要大，也不会这么密集。
季成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敢问你家小娘子这两日可有吃过什么东西？
我看这不像是天花，倒像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像是中毒的迹象。”
宋氏想了想，说道：“我家儿媳妇从昨日回来就水米未进，只喝了您给开的药。”
宋南风也附和了一句：“我与娘子同吃同睡，没道理我娘子中了毒，我却什么事没有。”
“这就奇怪了，这脉象，就是中毒了。”
“这样吧，我先给你开一剂清热解毒的方子，你们先吃吃看。”
季成提笔，写了一张方子，递给宋南风。
宋南风接过方子，第一眼就瞧见方子上的连翘。
一下子想起来，昨日在清河县，沈柠月买过这种药材。
宋南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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