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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笑道：“一切皆有可能。现在，相对于开拓公司，以及必和必拓这种大型铁矿巨头，FG公司是小了点。可以说是初创企业。但是它有8倍于开拓公司的广袤探矿区。而且，这家公司是个超级潜力股。”
“吹得天花乱坠，是不是真的？”
“你觉得我敢骗你吗？你大伯，你叔叔，还有你舅舅，甚至你背后的庞大资源……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又冒出几个什么手握重权的表叔表哥什么的。是不是？”
李建的话，让陈嫣然噗嗤一笑。
“算你识相。这样吧，我也不啰嗦了。看到菲菲姐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你把陆世泰的事情跟我讲一下。”
“他就是个商业间谍。利用自己在国内校友众多的关系，到处收集国内所有钢铁公司的内部机密，并且提供给海外的铁矿石生产商。国内的钢铁企业的成本、生产计划、企业战略，甚至哪个车间的那台机器消耗，他们都清清楚楚。”
“是不是有点夸张？谁可以做得到？中钢协都不一定做得到这么详细。”
李建笑道：“别不信，咱们的企业，对于海外对手来说，基本上是单向透明。”
“讲证据。证据呢？”
“证据？在陆世泰的电脑里。不过，你我都无权去看。不过，你发现了没有，为什么我们是全球最大的铁矿石买方，却没有定价权？每次长期供应铁矿石协议谈判之后，铁矿石的价格反而上涨。”
陈嫣然点点头，叹息道：“这个我知道。我舅舅也感叹，长协谈判不谈还好，每谈一次，铁矿石涨一次。有时候，能涨一倍。”
“就没想过为什么？”
“为什么？”
李建叹息道：“间谍泄密呗。人家连你的底牌和谈判策略都清清楚楚，还不任由别人拿捏？”
“还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李建叹息道：“什么真有可能。根本就是。这么多年来，因为间谍导致国内钢铁企业损失的总资金，不少于亿。还是初步估计。”
“李建，你总是喜欢夸张。算了，眼下你说怎么办？”
李建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夸张过？
“当然是投资FG了，然后找机会先入股18%，等几年之后，再用别的马甲抄底14%股份，那么32%的股份到手了。那时候，国内铁矿石的供应基本就稳多了。加上佟先生的铁矿开采，长协定价谈判，就更有利了。”
陈嫣然笑道：“想得倒是美。不知道能不能行。”
“百分之百可行。而且非有利可图。”
突然，陈嫣然反应过来。
“等等，你刚才说，几年之后抄底。为什么可以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