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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开心，嗯？”
小巧的下巴被捏紧在他指腹间，季小鱼解释道，“我，我没有，你知道，我的脸前些日子那副模样，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看见我的丑罢了！”
见到孤疑的目光，季小鱼又说道，“真的，那个，本是打算脸恢复之后，就向你坦白的，哪想到又发生这些事！”
听到这里，程天佑的脸色稍稍好看些。可当他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的披风时，神色霎间骤冷。一把将她身上的披风撕下，将自己的披风系在她的身上。
季小鱼看着被他扔在地上的程羽凡的披风，连忙想要捡起，却被他一手桎住了动作。
他眯着眼逼近，气息里带着危险的味道。
“季小鱼，你跟程羽凡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救你，而你，又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
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季小鱼咬了咬唇，“我……”
“说，你最好给本王好好的解释清楚！否则……”程天佑的俊脸又逼近了一分，季小鱼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的闭眼睛，这才鼓起勇气说道，
“我喜欢他！”
沉默，一秒两秒，季小鱼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程天佑那张冰冷的脸。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命定良人么？当初我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他，也是他救了我，否则，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男人脸上的温柔瓦解，直至寸寸冰凉。
以为他会骂自己，却不想，下一刻，他却问道，“那他喜欢你么？”
季小鱼愣住，张了张嘴巴，想要说喜欢，可是却还是停住了，因为她也不知道，羽凡到底喜不喜欢她。
神色里染上一层落寞，程天佑却又开口，
“季小鱼，这世上没有谁，能比本王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