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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之相匹配地,人类的灵魂离开了肉身,道德观会发生奇妙的扭曲——因为并没有被活捉的巫妖所以这部分研究还是空白,对此感兴趣的学者只能提出一个又一个的假设却无法去验证它们——所以巫妖通常是邪恶的,虽然它们自己并不觉得,但看到它们那些人骨和灵魂试验品之后大多数人都会同意这个观点。
*师的授勋典礼上有一个重要步骤,就是在她身上施放一个感知魔法,在她的生命消失的时候会对法师行会共同施法的几位法师发出警示,法师行会就会对全世界所有的行会下达通缉令,变成巫妖的法师和他们的法师塔当之无愧地变成了冒险者和雇佣兵危险而富有的宝库。
事实上,在上一个没有信使的月份里,*师也冒出过这种想要变成巫妖的念头,毕竟孤独的滋味并不好受。
现在这样好像挺热闹的,希珀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种热闹的感觉了,这确实驱散了一些挥之不去的孤独感,然而同样地,她也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她的时间表上已经作废了两天,以至于她不得不把整张时间表往后顺延一下。
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来,对正在棋盘上厮杀的塞隆和管家说:“我稍稍出去一下,大概五分钟之后回来。”在*师来看,不论是让塞隆不因为找不到她而恐慌或者是让水领主管家在灾难发生之后有个拖延时间都是很必要的,但她拿着工作日记从图书馆上来时候发现一切都还是那么平和,塞隆似乎醉心于新的游戏而暂时忘了和元素玩耍。当然没出乱子也可能是因为,细心的*师发现,水领主牢牢地掌握了所有棋子的控制权:塞隆把棋子推出去的一瞬间,水珠就被海克特拉掌握了。
希珀进来的时候,棋盘两侧的人都对她笑了笑,*师坐在沙发上,提乌斯讨好地甩了甩身后的流苏,希珀脱掉了鞋子,露出白皙的双脚,踩在了提乌斯背上。
这样她的膝盖又垫高了一点,一本装裱十分精细的硬皮笔记本摊在她膝头,旁边悬浮着一瓶墨水,她手上的羽毛笔在瓶子里沾了沾,又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
希珀本打算把这两天耽误的工作平分进剩下的几天里,然而她又抬头看了看正高兴的塞隆,想了想,还是把时间往后推了。
也许该听从维吉尔的建议,卖掉这只去买几只不同属性的魔兽……不,不行,让它们和平相处将是一道难题,指挥它们则是另一道难题,也许花的时间将是陪伴塞隆的两倍甚至更多。
而且能把她卖给谁呢?*师其实有点怀疑自己脑中那个关于塞隆身世的小故事的合理性:大家为什么要争相去抓一个孩子呢?除了做实验,*师根本想不到谁还会需要一个小麻烦。
她大概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做她的时间表。楼下的模拟星象仪会周期性的扰动一个持续性的空间法术,这使得时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响起来一次。
闷闷的钟声传遍了整个法师塔,她收起了工作日志,对棋盘前的两个人说:“我五分钟后回来。”
但明显这两个生物十分投入,塞隆听见她的声音,忍不住看她一眼,然后飞快地扭过头去盯着棋盘。希珀叹了口气,把笔记本放回图书馆后回到了起居室。
比起黑暗阴凉的图书馆,起居室里温暖而明亮,*师坐在沙发上,脚踩着提乌斯温暖的棉垫,一本书飞到她面前摊开,还是她上次看到的那一页。
这是一本龙族战争编年史,约莫从两千年前第一个死灵法师讲起,到龙族议会联手毁掉最后一代巫皇的命匣为止,和市面上那些浅显易懂的娱乐编年史故事或者英雄史诗不同(虽然它们总能流传得更广),*师还是喜欢看一些大部头的史学家巨著,作为工作之余的消遣。
这出自一位十分长寿的精灵长老,希珀恰好是这位长老的书迷,精灵总是有更多的时间去雕琢他们的作品,书里甚至有许多精美的插图,是长老亲自画的。正是如此,本书让希珀十分着迷,甚至一口气又看到了时钟响了两轮。
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元素骚动迅速把她唤回了人间界,她想也没想就伸手张开了一颗水泡,护住了她的书,然后才有空扭头去看骚动的源头:塞隆捂着嘴巴,十分抱歉地看着她。而海克特拉正从一张薄膜状回复过来。提乌斯则因为“屁股”被水珠打疼了,发出“汪呜汪呜”的抗议,可它又不能回头,因为它的主人正踩着它的背呢。
“我的女士,真对不起,我稍微慢了一点……”
“发生什么了?”从现场来看,多半是一颗水珠爆裂开了,然而*师平静地看着塞隆。
塞隆一急就似乎忘了怎么说话,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水珠,想拿,但不是,它‘砰’!……我……呜,希珀,对不起。”
希珀只好站起来,朝她走过去,摸摸她柔软的头发,问海克特拉:“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小女士想自己控制棋子浮空,但是最终失败了。她维持了一段时间,这让我放松了警惕。但刚才可能因为控制的水珠数量有点多,所以引起了……我慢了一步,真抱歉。”
希珀摆摆手,说:“没事,我觉得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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