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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余盛一咬牙，提出了一个建议。
在座的人都明白联络两字暗地里的意思，这样的潜规则在药品界内十分盛行，就像葛兰素史克公司在国内的公关活动，一样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不过最近中央正在吹廉洁清风，这样的暗地里交易已经收敛了不少，提出这样建议的韩余盛，是要冒着不小危险的。
陈溪沉吟了一下，没有表示意见，而是向着张截问道：“张总，你的意思是？”
张截看着窗外升高的太阳，想着魔能修炼的事情，快刀斩乱麻般说：“还是不要麻烦韩总监了，和辉瑞公司联系吧。
就算国内行不通，那就直接把近视药水卖到国外去。何况辉瑞肯定和国内的药监局，有很深的联系，比我们强很多。”
“这样也不错，卖到国外也是一条路子。”韩余盛表情松懈了一些，像是放下了某种负担。他也不想低声下气去求人，那样的日子在前制药公司已经受够了。
陈溪下定结论：“那就听张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