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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卵管为什么会破裂?”简安然疑惑道。
“受精卵在子宫体腔以外的部位着床发育,导致输软管破裂。”医生解释道。
“通俗地来说就是宫外孕。”
“幸好你们送来得还算及时,不然就刚刚出血的这个情况,确实十分危险。”
受精卵?脑海里不断回忆着已经忘得差不多的初高中生物知识,简安然几乎是下意识震惊地看向温思衡。
她感觉好像被绑上了一块沉重的秤砣,心一下子被拖住,向下拽着。
当下的反应是:前女友怀孕?
随后又想到,温思衡知不知道徐念禾怀孕的事情?
曾经设想过一百种他们离婚的方式和理由,简安然从没想过还有这一种可能。
“他们在这!”远处有个男生大喊。
回头一看,是徐念禾的同事们急匆匆地赶来,可以看得出其中几个汗腺比较发达的老外早已经汗如雨下。
“belly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要来做手术?她刚刚不还好好的?”
顺着女声的方向看去,看起来她可能是吃着饭吃到一半又临时赶过来的。
Amy的妆容完整,不过唇彩早就掉光了,因为还没来得及补上,所以显得有些不太协调。
“输卵管破裂,已经都处理好了,等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护士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大家给担架床让出一条路来。
话音一落,大厅里一下安静下来,旁边的人嘴巴张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徐念禾。
在众人的目光中,似乎有一瞬间注视着温思衡,但他仍然一如既往,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控制不住将视线落在徐念禾平坦的小腹上,肉眼看不出任何怀过孕的迹象。
九月末,温思衡距离回国,刚好一个月有余,时间上来说很合理。
脑海里纵使有一百个疑问,简安然没有一个敢打破沉默问出口。
比如说,你是知道有孩子了才分手逃回国的?
如果她的猜测属实,那过去温思衡在她心里所有的谦谦君子形象,将化成泡沫。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还是一旁的外国同事看着气氛不对,把头别向Amy。
“whathappened?”(发生了什么?)
“theysaidshewaspregnant.”(她说她怀孕了)Amy侧过头小声说道。
“was?(过去时态的“is”)”老外疑问。
“Shelostthebaby.(她失去这个孩子了)”Leon半掩着嘴说道。
“whatthehell......”(语气词,表震惊)老外脱口而出,看到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看过来,意识到声音过大,马上伸手捂住嘴。
“who'sthefather......”另一个外国同事问道,“Jere?”(孩子的父亲是谁,Jere吗?)
Leon朝着他摇了摇头,“theydidn'tsaidanything.“(他们什么也没说)
还没从麻醉中醒过来,任凭周围一群人在一旁闹哄哄,徐念禾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好了,患者现在需要回到病房里休息,麻烦你们让一下。”医护人员推着担架床往前走去。
簇拥在前面的人后退一步时,不小心踩到了站在人群后面的简安然。
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在伸手抓空了两下之后,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努力试着伸手抱住头部。
一只手有力地伸到她腰间,及时接住她防止摔倒。
当她睁开眼睛,发现是温思衡时,简安然的内心忽然涌起一股不满。
猛地偏过头甩掉他的手后,她猛地一坐到背后的椅子上。
一群人将担架床围在中间,一路沿着走廊走远,只有温思衡没有跟上。
“对不起。”他的声音缓缓地在耳畔中回响起来。
听到这个熟悉的三个字,她才突然意识到对方今天并不是第一次说起。
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回去一定和你解释。”他开口说道。
“我不太舒服,先回家了。”
“我送你吧。”没等温思衡伸手,简安然避之不及,往后躲闪了一下,他的手就僵在半空。
突然之间,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全部的力量耗尽了,就像一锅沸腾的水瞬间彻底干涸。
此时,简安然已经不知道如何用意志力掌控自己无所遁形的四肢。
凌晨十二点,公交车已经停运。
西伯利亚冷风终于在凌晨生效,白天穿着短袖出门有些过于单薄了。
简安然的手脚冰凉,她本来是一个很怕冷的人,但是现下她又好像觉得一点也不冷。
她刚走到路边就撞上了一辆停下的出租车,司机主动摇下窗户问她要去哪。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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