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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毕竟“薛定谔的猫”这个梗就连网络小说都已经用滥了。
简单说,传统计算机的一个数据位bit只代表0或者1,但量子计算机的一个数据位量子比特(qb)是同时代表0和1。如此延伸,传统计算机存储一个n位数,就只是2^n个数中的一个,但n位量子比特存储的是2^n的所有数,用500个量子比特可以存储2^500个数,这个数比全宇宙所有的原子数量还大。
量子计算的另一大特点是并行运算,也就是可以对量子比特所代表的所有数同时进行操作。打个比方,一个“量子星人”要在地球找夏鸣,它不需要按照性别、年龄、国家、籍贯这一个个特征,从七十多亿人里一步步筛选,而是变出七十多亿个分身,每个分身对应一个人去做确认。
量子计算研究的主流方向就是在寻找怎么在实际问题里运用和简化这种“人对人”的方法,但不管是d-wave的量子退火法,还是依旧摸不到门道的量子门电路,徐教授认为这都是传统计算机,也即冯-诺依曼结构的方向,只能承载机器智能而非真正的人工智能。
“既然人工智能是以人为基准的,为什么不从克隆人的智能这个方向着手呢?”
徐教授发表在《科学》上的一篇论文,主题就是这样一个反问。当然这里的“克隆人的智能”跟“克隆人”是不一样的。徐教授希望能用仿生学的思路,造出一个可以进行观测分析的“模拟大脑”。
这个方向并不是跟量子计算一样热的dna计算机,而是基于大脑的量子效应。
大脑存在量子效应这个说法在学术界被看成是离经叛道的邪说,毕竟现有的科学表明,大脑的记忆、思维等所有运动来自于神经突触的生物化学反应,没有证据表明在反应过程中有涉及量子叠加态的微观运动参与。
不过所谓的“现有科学”也是不靠谱的,就算可以不顾伦理道德,把一个活人摁到粒子加速器里,朝大脑轰几发,也证明不了什么,毕竟大脑是一个复杂的整体。
学术界主流否定大脑的量子效应,不过是依照常识做的推论。量子运动是微观层面的,只有在极端条件(比如宇宙运动和粒子加速器)下才会显现在宏观层面。大脑既没有超级磁场,又没有自带粒子加速器,构成大脑的物质也很平常,量子在里面怎么动跟大脑思维有什么关系呢?
徐教授和很多主张大脑存在量子效应的人都认为,观测不到不等于没有,而且神经突触的生物化学反应过程里,确实存在涉及量子运动的现象。比如加州大学的费希尔教授就发现了参与神经突触生化反应的磷、钙等元素会在反应过程中产生核自旋的现象,这就产生了量子效应,出现的这些“神经量子比特”,由某类叫波斯纳分子的载体承载,组成存在时间极短的量子比特存储器,说不定这就是思维的量子效应。
学习到这里,夏鸣也觉得人的大脑在某种意义上真的跟理想中的量子计算机很像。
大脑一般有一百四十亿个脑细胞,每个脑细胞有一千到一万个神经突触,突触还分电突触和化学突触,电突触不说,每个化学突触都还分几百上千个突触泡,每个突触泡传递信号还因递质分子数量的不同有很大范围的变化。
不仅结构复杂,大脑的运动也是并行架构,人的思维并不是像电脑一样,一步步传递信号。随便一个念头,就是大脑不同区域的数十亿脑细胞在同时运动,这跟量子计算在原理上很有相似之处。
当然了,夏鸣这么将二者联系起来肯定是牵强附会的,但徐教授的研究在大方向上是差不多的。
理解了这些背景知识,夏鸣就大概能明白了徐教授和唐晓棠搭建的“融合人工智能平台”到底是什么原理。
这个平台是用某类结晶化的人工神经突触,附着于超导环境下的特殊金属网,模拟电突触的原理,形成一个“模拟大脑”。这只是硬件,软件则是以四进制为基础的量子计算方法。
徐教授在这个平台上进行的研究有些难懂,简单说,就是假设徐教授的学术主张是正确的,人的大脑运动是一种复杂的“神经量子计算”,那么由人工神经突触组成的“模拟大脑”应该也存在着简单的神经量子计算。
将这个假设作为研究前提,就没必要从量子效应本身着手,用粒子加速器来观测量子层面的变化,而是就将它当成一台量子计算机来运转。如果运转结果符合量子计算的特征,研究就获得了成功。
说起来简单,实际的研究却不是运转一次,得了一个结果,就能下结论,而是有很多步骤和阶段。
模拟大脑的设计是徐教授完成的,运转方案也由徐教授制定,而真正造出这个模拟大脑的是唐晓棠。她是生物工程学博士和材料学博士,结晶化人工神经突触和起到信号输入、传递和输出作用的特殊金属网,以及整个平台的超导环境搭建,都是她的功劳。
“果然得膜拜啊……”
搞懂了这个平台,夏鸣对徐教授和唐晓棠是由衷的敬佩,
然后他又很疑惑,如果这些资料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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