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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瞬间,一帧一帧的,像定格在胶片上的画面,无序又模糊。
我希望林羽能主动联系我,可他似乎像是铁了心要给我一个教训,我也没有主动,就这样彼此心照不宣的冷战着。不过这反而促成了我拥有了更多的私人时间,尽管心口依然憋闷,却又像长了草,毛毛痒痒的,不知道在期许着什么。
全迎很快借钱给了严工,他脸上又重见了笑意。也许是借款带给了他新的思路,他居然主动来找我,询问全迎是不是也可以聘请他?他有技术在身,这点不假。所以他想以固定服务年限为条件,争取未来全迎再融资的期权。
这点并不是不能谈,我勉励了他几句,没有提他之前荒诞的行为,只说要在接下来的软件测试阶段看他的表现。
他技术团队的员工,有两个人走了,剩下的人都愿意重新签订全迎的劳务合同。我一个一个的与之谈话,以未来期权为诱饵,将每个人的工资下压了两成。
可这件事情总体来讲还是很憋闷的。但从经济利益上来看,全包价省下的中期款与尾款都没有支付,支撑这近10个员工几个月的工资,勉强没有额外增加支出。
我表情全程平和,精力有了别的牵扯,整个人便显得不那么执拗了,也稍微有了些得过且过的想法。
时值年中,各大券商纷纷开启年中策略会,背着这个由头,我带着李隆每天穿梭在各大五星级酒店的报告厅,听着各种经济学家和券商首席研究员们分析着宏观经济环境,展望着下半年的行情,心情才略略从浮躁回归到了原处。
有时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之间,仿佛一道围墙,隔墙观花总觉得对方的姿态更美。做二级市场时,每天面对着永远无法预测的k线,布林线,只觉得一切的资本价格都虚无的像一个口气舒淡的笑话,悬浮在空中不踏实。然而真正进入一级市场,从最微观的一家小型初创公司做起,又深切的发觉,做企业的艰难,其零碎、繁复的细枝末节远远超乎我的经验与想象。
原打算着意气风发的成就一番宏图伟业,没想到被现实一路啪啪打脸,现在连回一生投资都像是在度假,消极的逃避着。
听完一场电话策略报告会,我让李隆打电话联系看看,最近有没有哪家上市公司组织集体调研。李隆翻翻联系名单,看看日历,“最近是半年报静默期,可能不太好找公司。要不然我托营业部的朋友问问吧,如果他们组织的话,让他们通知我。”
我“哟”了一声,“看不出来呀,我们李总什么时候也张口必称券商的朋友了。”
他略有些得意的笑起来,“您不在的时候多,有来洽谈pb业务的,来陌拜的,我总得跟人家聊不是。按您的套路,我也照猫画虎的学会了,现在和其中几家营业部的投顾聊的还挺好。”
我点点头,“你这样很对,现在我们没有什么产品,但在行业内还是要尽量保持活跃程度的,刷一刷存在感。既然你现在业务能力这么强,我看不如顺便联系联系三方评级机构,看他们在每天发收盘评论的时候,不能引用引用我们的观点,我可以每天给他们提供,让他引用的时候带上咱们公司名字就行。”
李隆眨眨眼睛,稍微有些严肃的问我:“冉总,您突然这样......是全迎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略有些逃避的心态,“我以前生气啊急躁啊,是觉得那些人蠢钝的跟不上我预期的节奏,可现在,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蠢钝了。”
不知为什么,我最近心情十分灰暗悲观,也许是一直没和林羽和好的关系。虽然我暗戳戳的联系了婚礼咨询公司,将上次没有确定的问题,都给他们答案,这样只要他们和林羽沟通,他就会领会到我示弱的用意。可他依然没有和我联系。
我看看李隆,有气无力的说:“我现在急需跟高总好好的谈一谈。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你最近还帮他做资料吗?”
李隆来了精神,站起来,隔着办公桌向我这边探一探身,“我总觉得高总最近在做什么大事情。上次我去香港给他送资料,他喝多了跟我说,做完这一票大的,就可以退休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醉话。”
我想再问问,又住了嘴,一来李隆也并不是太清楚其中详情。二来想一想全迎,我又对高一生所说的大干一票,产生了严重的质疑。兴趣顿时黯淡下来。
“今天下班干什么去?”谈完了正事,我随意的问。
他耸耸肩,“吃饭、睡觉、撩妹子。”他顿一下,“哦,最近还多了陪阮会计去送货,不过她今天没叫我。”
我问:“你之前的女朋友不是喜欢玩剧本杀吗?你熟不熟?下班带我去试试呗。”
“和林羽哥还没和好啊,你们也闹了挺长时间的了。”他小心的问,见我板起脸,立马笑道:“那当我没说。要不我们去密室逃脱吧,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
我点点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