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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是小乘佛教,我国是大乘佛教,大乘佛教主旨是度众生,而小乘佛教格局小点,讲究的是先度自身,吃个肉没什么大不了。
看到庙里厨房有肉后,胖头鱼便破涕为笑。
吃完饭,我们去庙周围胡乱逛了几圈。
有句俗话叫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没曾想到这偏僻的小庙竟也跟躲在闹市的富人似的,香客虽谈不上络绎不绝,但也绝对不冷清。
那些香客当然不可能也像我们一般冒着生命危险强行渡鳄鱼河而来,据我观察后,感觉他们都是有钱人,可能是乘坐私人飞机前来朝拜南部车神。
泰国人口近七千万,华人差不多就占了七八百万,所以在庙里瞎逛,听到了不少南腔北调的中国方言,甚至有时都恍惚我到底是在中国还是泰国。
偶尔听到几句粤语,大麻子和胖头鱼就兴奋的大叫是不是洪兴的蒋先生又退出江湖来泰国养大象了。
逛了一会庙,我们便回客房休息,休息前定好闹钟。
大麻子刚上床不一会便鼾声如雷,这没什么问题,但身中几十个降头的胖头鱼也是瞬间就入眠我就真的无法理解了,这狗日的神经真他妈的大条!
我向来有轻度的神经衰弱症,平常在自己床都难以入睡,更何况在异国他乡陌生的床。我盯着天花板,无法入睡,翻来覆去,只得掏出一颗安眠药服下。
我今天亲眼见识了降头术,说实话,我无法从科学角度去解释它。
何为科学?最言简意赅的解释是科学是对现实世界的观察、总结和预测以及对现实世界不完美的补充,所有的科学发明都是为了更好的改善生活。
其实,降头又何尝不是如此?降头对大自然各种物体的观察总结和使用,和科学岂不如出一辙?
一个是玄学,一个是科学,想不到竟也有异曲同工之处。
难道有一个大智慧的曾人说过,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那个宁致远说未来的工作重心是研究降头,我期盼他赶紧研究出结果发表论文,以解我心中的迷惑。
胡思乱想间,药劲来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闹钟响了,就在闹钟响的同时,我借着手机光亮看到窗外立着一道黑影,我心说,这泰国和尚可真他妈的守时。
我叫醒大麻子和胖头鱼,南希住在隔壁房,我决定不叫醒她,她又没中降头,就让她好好休息罢。
但没想到一向磨蹭的她竟不施粉黛很快就从屋内走了出来,她大概也想去瞧瞧热闹。
南希的素颜和平常并没太大分别,因为她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她可能随时提包就要走,没办法浓妆艳抹梳洗打扮,她大多时候都是素面朝天的。
我们几人连洗漱也顾不上,便跟在龙婆查后面走。
“大师早,大师辛苦了,我们是先吃早饭还是先去做法?”胖头鱼一天到晚就记着吃。
“去后院!”
也不知是龙婆查起个大早心情不好还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明白去后院到底是吃饭还是做法,见他回话简短,也不便再多问。
我们跟随大师,七拐八绕,穿堂过巷,来到后庙邻近森林处的一块空地上。
我不明白为何这次做法不可以在房间内进行,而要来到这片四面来风远处森林看起来又有点阴森森的空地。
虽然此时是泰国的夏季,但由于是深更半夜还有几分凉意。
空地上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还有一些神佛木像等法器一般的东西,看来龙婆查早就布置好了法场。
天空挂着一轮暗黄色的明月,朝人间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龙婆查没吩咐我们该做什么,他只是自顾自的盘腿朝月坐下,双目紧闭,叽里咕噜的念着咒语。
早起的他明显没有昨天那么健谈,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跟孩子似的有下床气。
我们三个呆立在那儿看他。
也不知冗长的咒语念了多久,反正我知道我打了七个呵欠,南希打了九个呵欠,大麻子抽了十根烟,胖头鱼抽了六根烟。
直到大麻子和胖头鱼在地上摸烟屁股吃时,冗长如前奏般的咒语才算结束了。龙婆查取出一张黄纸,跟心灵手巧的大姑娘似的,瞬间将黄纸剪成一个人形。
龙婆查咬破自己手指,将血挤在一个放有清水的碗中,再掏出一支笔来,然后问胖头鱼的生辰八字。
问完后,他用笔沾着一个罐子里的不明液体在黄纸人上写着什么,写完后将黄纸人丢在碗里。
接下来,龙婆查示意我们帮忙点蜡烛,点了几十根,按他的要求,摆成一定的方位和形状。
蜡烛摆的形状还有点像个浪漫的心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伙子摆出心形蜡烛要跟女友求婚呢。
随后,龙婆查又开始了冗长的咒语。
虽然我一个字听不懂,但我感觉这些咒语毫无节奏感,乏味的要命。有点类似我们读书时背圆周率那样没什么感情,只是龙婆查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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