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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卡！乌卡！乌卡！乌卡！乌卡！”
奇怪的腔调中，尖牙疯狂咬合，碰撞出瘆人的声音。
周洛举着手指，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这瘦小游民，而躲在后面的白小文更是一脸莫名其妙，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那瘦小游民就蹲在眼前，嘴巴大张，冲着周洛身前的空气一通狂咬，就好像那里存在着什么东西，会吸引着它去争抢，看那姿势，简直和抢食的野狗差不多。
“周大叔，你做什么了，这家伙怎么会变成这样？等等，你看你看，这家伙的牙齿材质好像金属哎！”白小文还是头一次离游民这么近，一时间好奇心大起，竟忘了害怕，居然想伸出手去摸对方。
周洛一把拽住这作死的白小文，将他拖到一边，正色道：“别乱伸手，咬到你怎么办，我对这游民的怪异之举有几分猜测，所以才试探一下。”
“啊！？”白小文瞪圆了眼睛，看周洛的样子简直像看神仙，难道说眼前这一切都是周洛有意所为？那岂不是说，他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游民，这也太神奇了吧！
周洛略略思考片刻，解释道：“我曾说过，自身修行的功法是天泉洞明诀，但这只是一种修炼心法，虽有种种神异之处，但要与人争斗，还是需要借助其修炼而来的内力才行，通过内力的运转方式不同，我可以实现种种不同的武道能力，比如说冻结、加热、隔物传劲等诸多不同效果的攻击或防御手段，这么解释，你可能听明白？”
白小文虽然不懂武学，但周洛解释得很直白，当下就点头道：“能听明白，就是大叔的斗甲秘技能产生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塑造性很强，在攻击和防御方面可以根据大叔的使用方法不同，产生不同的效果，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周洛点点头，继续解释道：“之前我打出的第一拳里就蕴含着内力，所以威力较大会有响声传出，而在这一拳打出后，这游民却表现古怪，还做了那些奇怪举动，我在察觉这一点后，怀疑对方可以感知到我的内力，便又做了一次试探。”
“就是伸出手指一划么？”白小文比划着问道。
“没错，这次我略微释放出了一点内力，却没想到，这游民竟变成得如此疯狂。”周洛将视线投向还在不远处疯狂咬合的游民，神色有些古怪，轻声道：“很明显，这游民对我释放出的内力反应非常激烈，这种情形，我曾在多年以前见过……”
“见过？”白小文一愣，忙问道：“在哪见过？”
“那是我流落此地之前的事情。”周洛眼中闪过一丝黯淡，纵然是些不怎么愉快的往事，却也是发生在自己最想回返的大明，遂道：“那是当年的一场武林风波，当时有妖王谷以诸多药物配合秘法，掳掠百姓制成药人傀儡，无惧生死且力大无穷，并且对于内力的感知极为敏锐，会疯狂攻击运使内力的武者，那妖王谷借此做了许多恶事，我适逢其会，与一位夙敌联手杀入妖王谷，毁掉了这一切……”
“不是吧，大叔，这个游民不过是纳米共和的生化武器变种，跟你说的药人应该没关系吧，就算碰巧能察觉到你的内力，也许是因为……。”白小文比划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话来形容，反正他觉得周洛是想多了。
“我不懂你说的生化武器变种是什么，但当年我只所以愿与夙敌联手血战妖王谷，全因他们用无辜平民做恶，如此泯灭良知之举，自然要尽数诛除！”周洛指着不远处疯狂咬合的游民道：“你看这游民，虽然模样古怪，但也是与我们一般无二之人，可感知到我的内力之后，却变得如此古怪疯狂，这里面难道就没有什么隐情？”
白小文闻言彻底无语，这周洛明显是因为经历过的事情反应过度，这里面有个鬼隐情啊，游民是生化武器变种，又不是人！
想到这，白小文忙道：“大叔，有一点你搞错了，这些游民不是人，他们是一种生化武器的变异品种，你查下南山老头给你的字典就知道了，上面有生化武器的条目。”
“白小文，我且问你，何以为人者？”周洛却没有去查什么字典，时代不同，对各种事物的理解自然也不同，他看向白小文道：“故人之所以为人者，非特以其二足而无毛也，人者，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这便是人，我初到此处时，惊见你能将头颅拔出，便以为你是鬼怪，可之后听你所言观你所行，却有良知善念、规矩礼法存在，所以即便你全身均为金铁构造，我也认你是人。”
白小文觉得自己彻底懵了，反正周洛前面说得话一句没听懂，后面说的话也没听清，大致知道周洛在跟自己讨论什么是人，并且认为人之所以是人，不在样貌，而在于行事有没有规矩礼法，内心有没有良知善念。
但这跟生物兵器有个鬼关系啊！难道说这些游民有自己的规矩，懂个尊老爱幼互相帮助，我就认它们当人？根本不是一个品种好不好！！
白小文叹了一口气，觉得没必要争论这些不相关的事情，遂道：“大叔，咱们不是要追回器官么，这些游民古怪又不好打交道，躲开就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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