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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听错了，大长老的语气中，竟然有一丝……挫败？
霍行健忽然摇了摇头，绝对是听错了，大长老这是在赞叹后生可畏才对。不过……大长老脸色怎么好像有些……白？
“大长老，你怎么了？”霍行健本不想问。因为这问题必然会让大长老发飙，因为这问题明显就是在问你有没有受伤！
对付一个没有灵力的人，哪怕那人身手再强，也不可能攻破灵力武者的防御，尤其是是一个正经全通，穴位冲开至少数十，可以外放灵力的强者！
自己这么问，简直就是对大长老的侮辱！
霍行健已经可以预见大长老接下来的状态，也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但他不问不行，因为大长老的脸色真的有些不对。
“奶奶的，骂就骂吧，老子被你教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谁让老子尊老爱幼？”霍行健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
但大长老的话，却让他张大了嘴，半天没合拢。
“我没事，你们商讨交易的内容吧！”大长老说罢，走向正厅外，背影似乎有些蹒跚。
出了正厅，再无人注意，大长老脸色一垮。
他长长叹息一声，然后摸向肩头处的衣服。
手指触碰衣服的瞬间，布料忽然碎裂成齑粉，露出一个手指粗细的圆洞。透过圆洞，可以看到一片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