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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秦初扬从来不知道被人时刻盯着是什么感觉，而现在可以表达感受了，说背后的那双眼，叫人无比憋屈。
要不是秦初扬心理承受能力尚可，真有可能被逼疯。
“好的吧，也许前面的人里面，原本有人是不用入魔的，都是被身后鬼鬼祟祟盯着他们的人逼的。”秦初扬轻微侧头，瞥着角落里一闪而逝的衣角，心里的恼怒，用咬牙切齿也不足以描述。
“谁让你蠢。”还把鸿蒙功给拿出来，真是活该。
秦初扬面前的乔安头也不抬，只是拿了泛黄的长卷，执笔写着什么东西。
“我……我不蠢的好吧。”秦初扬连忙反驳，可听上去也没什么说服力。
乔安冷声，“你不蠢？你不蠢把鸿蒙功拿出来做什么。”
“我还是新人，哪里会知道宗门秘事。”秦初扬委屈，谁知道这个宗门如此变态，居然有鸿蒙功这种像是魔咒的东西。
又偏偏，这东西只存在仙吕宫。
乔安听了这话，才肯落了笔，然后不急不慢抬头，“你要是花一点点的心思在尤蔺以外的人和事上，这点内容，又哪里算得秘事。”
“我……”秦初扬语塞，明明是尤蔺管着他不让出门，说什么闭关，解决什么缺陷，虽然也是为了他好，可……宗门事情，尤蔺只语片言也没有。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乔安自然重新执笔，低着头做自己的事，如此一来，秦初扬就更加不自在了。
乔安一边笔走龙蛇般写着，一边察觉着秦初扬的不自在，于是开口转移话题，“罢，说说你修行怎么样了，可有什么不明白的，有的话，现在就问。”
鸿蒙功的事情没能告一段落，秦初扬现在修的功法，是第二天乔云道叫乔安拿来的，换做《常圣诀》。
说是跟乔安选的功法阶别一样，至少都可以修到锻筋九成，是乔云道从仙吕宫内围求来的。
嗯，这里说一下，仙吕宫的外围藏经阁，是找不到能修炼至锻筋五成以上的功法的。
“现在来说，没什么问题。”秦初扬抬了手，在指间凝出一丝乳白色的丹气来，“而且，我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丹气的收放了。”
这确实是不错的进步。初者二成才开始按照功法来控制丹气，难度比初者一成大太多了，而秦初扬用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只是有一点，不知道是鸿蒙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秦初扬的丹气居然是乳白色的，没有一丝属性的外现。而且，每次调动丹气，秦初扬胸口的鸿蒙珠总会有不同程度的暖意。
而这些是秦初扬秘密的事情，暂时不能告诉任何人，自然也不可能让谁给他找原因。这一切，只能是秦初扬自己慢慢摸索了。
“那就好。”乔安听了秦初扬的话，不由得高看他几分，然后乔安就抬起头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你的丹气都还没有属性，不过……既然《常圣诀》是风属性，慢慢来，应该也可以让你育出风属性来。”
“只是如此一来，在育出风属性之前，你的修行速度会比别人慢不少。”
这其中的道理，尤蔺早就说过了，秦初扬也能明白，于是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乔师姐关心。”
“这可不是关心你。”乔安沉声，“我们之间的过节还没完，给你如此心理准备，也不过是为了等着日后更重的打击你。”
“行了，我也写完了，你先拿去聿丹碑旁边张贴。”把长卷递给秦初扬，乔安起身，活动活动了四肢。
“宗门招新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乔安说，“不过既然被我申请下来了，我要专心负责，你作为副手，自然也不能闲着。”
“知道了。”习惯了乔安口是心非，秦初扬也就不会在意乔安前面那这话。
至于副手一说。除了楚江生外，是乔云道开口让乔安带着秦初扬的，一方面年轻人沟通方便，另一方面，也能让那些针对秦初扬的人有所顾忌。
毕竟乔云道的名头，在仙吕宫外围还是有不少震慑的。
转身出门去，秦初扬几乎是习惯性的偷偷瞥一眼身后，发现身后的那双眼睛并没有太放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连被盯了一个多月，或许是因为临近了宗门招新，那双眼慢慢有了松懈的意思。可秦初扬被盯怕了，习惯一时也还不过来了。
如乔安她安排的，秦初扬到了聿丹碑，把长卷贴在聿丹碑旁边的空位置上，然后就等着人群慢慢围上来。
“宗门招新？”有人看着长卷上的内容，突然反应，“是了，马上就是九月了，招新……嗯，招新也好，是时候在那些新弟子身上找找面子了。
“今年登的是东门的征人需要，那南偏门的征人需要也快出来了吧。”
“招初者二成十五人，维持东门招新秩序，每人两颗丹石。初者三成及以上六人，负责相关考核测定，每人四……四颗丹石？”
“这东门报酬比往年还多了一颗，都可以和南偏门一样了，这么一来，东门或是南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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