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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
当年淑妃留下的那些东西，相信还在白小夜手里，而这个女子站出来冒充了白小夜，就说明她已经掌握了朝阳公主的一切。
只是她的目的是什么？
不和而知了。
“你……”白石不动声色的抬手捏了白小夜的下颚，在脖颈处轻轻抚过，眉头果然狠狠皱在一处：“不是假的……”
他以为这张脸是易容的。
只是，以他的手法，只这一下，便可以认出是否有易容过。
“是灵魂吗？”白石终于再次问了一句，眼神有些古怪，更有些不可思议。
那问话竟然有些颤抖，努力压制着，仍然让白小夜感觉到了。
“是。”白小夜不多说话，只是简单回答着，这个人心思太细腻了，不能多说话，只会让自己陷进儿无底深渊。
白石猛的松了手，像扔烫手山芋一样，后退了半步，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妹妹。
就算想将她绑在身边，也要想一些办法才行。
最初的想法绝对不可以了。
“王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不过，眼下，我只想开一家医馆。”白小夜已经将话都说开了，所以，也开门见山了。
白石没有立即点头，而是眯着眸子细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