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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性。
仔细想想，也未尝没有刘坤说的这种可能。
猿飞本身就练有采补邪术，当鸭子实在是太适合不过了。而且鸭子这种职业本身就见不得光，老鸨们会主动提供对他们身份的掩护。如果猿飞真是鸭子，那么警方查不到他的踪迹就不奇怪了。
想到这里，叶天说道：“子菡，马上打电话给老刘，让他马上带人突击检查死者死亡地点周围的所有会所，针对所有男妓做彻底的排查。”
他已经基本肯定，猿飞十有**是像刘坤说得那样，当了鸭子。
“叶天，你疯了，你不会真觉得猿飞会去当鸭子吧？”肖子菡没想到叶天还真会相信刘坤的话。
“说不准，不过男妓本身就是违法的，查一查也不算什么吧？”叶天无所谓的笑了。
好吧，让堂堂一队刑警去查男妓，估计也就只有叶天想得出来。不知道老刘接到肖子菡的电话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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