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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有限的，每一个人开脉都需要耗费许多灵能，如果资质非常好，开辟法脉能够达到九重，所需要消耗得灵能将会损耗整个芥子世界的十分之一。”
“而被投放在芥子空间的天才，每年都有四五百人，一旦你引起大波动，就会被人聚而攻之，在里面，你没有朋友，只有敌人，只有活到最后成功突破，你便是成功者。”
韩烨听着张衍的讲述，非常好奇的问道：“师傅，你当初也是在这里开脉的吗？”
张衍目光深远，仿佛回忆当年的情景，感慨说道：“当年芥子世界六成灵能被八人分割，我便是其中一人。”
看着韩烨满脸好奇，张衍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很好奇我当初经历了什么？”
韩烨立即一个马屁拍上，“师傅英明，连我想什么都知道。”
张衍瞪了他一眼，说道：“也没有太多传奇故事，就是遭遇百人齐攻，同门弟子暗算而已。”
韩烨满脸惊骇之色，他现在越发感觉到他这个师傅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