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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七月也从屋子里出来。肩上背着一个包裹,怀里抱着一个卷轴,那是今天下午萧白契为她画的画。换上一身湛蓝衣裙的她,头发松松的挽了一个髻,插着一直朴素的木簪。眉目低敛,说不出的风情。宛若水中出来的仙子,一下子便吸引了人的目光。萧白契匆匆瞥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走开。
“顾婆婆,我要走了。”
“哎。”
“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
“顾婆婆……”
“快些走吧,不要让他们久等了。”
“好。”
屋外,是白树备好的马匹和马车。走出院子,七月就没有回过头。萧白契站在那里等候,可是她却越过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白树为七月撩了车帘,七月毫不迟疑,弓了身就进去。当车帘放下,她的双眼也缓缓闭上。萧白契刚好走过她的马车,可是两人却没有机会相互看对方一眼。
不适生离死别,却比生离死别还要疼痛。
“启程~”随着李副将的叫声,马车开始辘辘的动起来。七月知道,他们要离开这里了。她就要,离开这一场世外桃源的梦境,回到最初。
在夕阳里,一队人马缓缓远行。他们不是离去,只是回到原本属于他们的地方。一切,就要回到起点。
而原地,顾婆婆一直看着他们,一直摇着手,脸上老泪纵横。其实这种离别,她一生已经经历过许多了。可是不知为何,看着七月离去的身影,却有种这次离别就是永别的感觉。
一路上,走走停停,约莫过了四日,他们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原来他们原先住的顾婆婆的屋舍,是蜀国和另外一个小国的交界处。
这一路上,七月几乎没有开口说过话,对白树的安排也都很顺从,没有过什么特别的要求。而就是这样,才一反常态。在白树的记忆里,虽然和这位公主接触不多,但是瞧上去还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十五岁少女。只是不知,为何此次回来,却像是变了个人似得。
一次下车住宿,白树见她受伤捧着画轴不方便,便想帮着拿着,却被七月推拒了。“不劳烦了,我自己拿着便可以了。”
当时白树一脸尴尬,去看萧白契,却见萧白契正看着他们这处。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
萧白契是听到他们说话才转过去看的,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从离开顾婆婆那处开始,她就一直将他的画抱在怀里。他知道,那是她对她的表态。可是,他却再也不能对她做出回复了。
他看着她,她却始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一路上,她就像是从不认识他,或是这一路上,她仿佛就没有他这个人。这样的冷硬,似乎比他还要决绝,是要把他完全的磨灭。
或者,在离开那里之后,萧白契就死。活着的,只是她心里的白契哥哥。想到着,萧白契自己也觉得冠冕堂皇,忍不住自嘲的笑了。
白树看着他脸上的千百万方,到最后的轻叹声。
萧白契,表面上看上去虽然没有一样,可是从小便跟随他的白树清楚知道。他的身上也有些不一样了,比如有时的眼神会不由自的柔软,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这些白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不去过问。看清的事,虽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是终究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旁人如何帮得了。
他们走走歇歇,花了九日的时间,终于到了汴京城外。
萧白契看着高高的城楼,看着那写着汴京的大牌匾,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城楼上一人看到他们的人马,高喊了一句:“是永泰王爷回来了,快打开城门!”
轰然一声,城门就缓缓打开。城内,是在等候他们回来的平民百姓。与其说是在等待他们回来,还不如说他们绝大部分人是翘首以盼,盼着自己的儿子或是丈夫是在队列里活生生的。而不是被一张白布,蒙住了所有。
进了城门,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公主,有人来报,皇上和皇太后听闻公主和王爷进城的消息,已经在宫门外等候公主了。公主,我们是否马上回宫?”李副将听了一名公公的来言,趋马到七月的马车旁问。
“嗯。”此时,她除了回宫,还能去何处?
“王爷,我们是先回府还是去拜见皇上?”白树趋马到萧白契旁,请示。
萧白契正思度着,李副将却又开口了:“王爷,方才那太监还说,皇上顾虑你一路劳顿,伤愈不久。特地恩准你先回府休养一日,明日再进宫请安。”
“那便如此。白树,你和李副将一同护送公主回宫,顺便替我向皇上谢恩。”
“是!”
“李副将,我们走吧。”此时,坐在马车里的七月忽然道。
“且慢!”萧白契看了眼马车,趋马过去,“我想与公主说几句话。”
“公主?”李副将看了看萧白契,又看了看马车。
“你们先退下吧。”七月道。
李副将领命将周围的侍卫都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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