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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不安全。”后又寻思道:“要不我让村里的二狗带你去玩?”
“好。”弋妧本就不认路,巴不得有人带着。
“我且去看看二狗在不在家。”说着往外走去。
半晌,老媪带着一个个高的壮男孩。
“这便是二狗,今年也才十又一,他对后山熟,让他带你玩。”
“别的我不敢说,后山我从小就跑个遍。”二狗看到可爱的妹妹一时忍不住吹起来,也不是他肤浅,这村里的女孩都没这个妹妹白嫩好看,像是菩萨身边的童子下凡。
随后二人出现在后山。
“老是妹妹妹妹的叫也不好,妹妹叫什么?”二狗看少言少语的弋妧。
其实弋妧话很多,只是不想和小孩打交道。
“弋妧。”
“一元。”二狗复述着,心里美滋滋的,一配二多好。
弋妧哪管小孩子的心思,她来是有事,要不是不认路,她早就一个人来了。
二狗回神,三步并两步跟上弋妧的步伐。
这时的阳光最烈,二人躲在粗大的古树下休息乘凉。
“弋妧,你爹娘呢?”二狗忍不住问。
“死了。”爹没死,但是和死了没区别。
“对不住,我不是有心……”
二狗还未说完,弋妧无所谓:“没事。”
二狗眼神怜悯,想着找点开心的事讲,叽叽喳喳的说着,弋妧安静的听着,突然喝道:“安静。”
二狗被吓了跳,觉得弋妧可能嫌他吵,闭嘴不再讲。
树后扑通两声,弋妧见时机到了,起身,走到树后,两手各一只兔子。
二狗看着兔子缓了半天,蹦出一句:“这上山还有兔子?”他从小就在后山玩,没发现有兔子窝。
弋妧将一只兔子给他。
“这个是弋妧的,我不能拿。”二狗忙摆手。
“见者有份。”
二狗下山的路上一直摸着兔子,没想到快一年没吃上肉的,今晚可以沾油水,娘看到后就不会不让他跑出去玩。一元妹妹是福星,这样莫名的好事都能碰到。
被认为是福星的弋妧要是知道二狗所想的,想告诉他,她之前被人骂祸源才被赶出来。
二狗看她进屋了,才放心折返回家。
“这哪来的兔子?”老媪看着弋妧手里的肥兔。
“上山捡的,和二狗一人一只。”
“捡的?”老媪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
“嗯,二狗也看到了。”弋妧点头,那模样倒是认真,不像说谎。
老媪也不再问,如果只有老媪一人,她可能回去卖钱,但弋妧还小,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老媪拿到外面去清理兔子。
篱外传来骂声,二狗被人拽着耳朵。
“进来。”看着蹲在那的老媪,本是凶着的脸,硬生生挤出笑:“大娘,你听听这混小子说什么在上山捡着野兔,又说和你家丫头一道捡的,那山上哪来的野兔?年小还学会骗人的把戏。今儿个我带他来您这,我倒看看是不是这事儿。”
“我都说了就是捡的!”二狗吼着。
“你还喊,长本事了?”
看着自个娘要动手,二狗害怕的连忙躲到老媪后面。
“二狗他娘,是真捡的,你也莫打孩子了。”老媪护着后面的二狗。
“大娘,您就惯着他,将他惯大了性,连我这娘也说不得两句。这野兔少说也要几两银子,那天天守着山的猎户也没打到过一两个,您说两个毛孩子还能捡到,听听这话谁信?”二狗娘觉得老媪就是维护二狗。
老媪将盆端起,给二狗娘看着盆中的兔子:“二狗他娘,你瞧这,真有野兔。”放下后又道:“真是捡的,两个娃娃哪有那能耐夺了猎户的猎物,你啊,事都没想清,这脾气得改改。”
二狗娘一想也是,眼神还不忘刮了二狗一眼,到他身上的事她就急,主要怕孩子养成小偷小摸的习惯,他家祖上都是清清白白的,别因为他毁了。
“大娘骂的是,是我顾虑不周。我一见关于二狗的事,乱了分寸。”二狗娘倒是变得和善许多。
“不碍事,懂的。”
二狗娘也知道自己鲁莽,眼瞥到后面站在看戏的弋妧。
“那后面俏丫头就是和二狗一块捡兔子的吧。”
“是,丫头嘛,总归有些生疏。”老媪摆手让弋妧过来。
“这孩子不大爱开口,莫要见怪。”老媪轻轻抚摸弋妧的头发。
“正常,孩子嘛。”二狗娘倒是看弋妧很是满意,对于开口,有可能是不熟罢了。
又道:“我也不打扰了,这天快要黑了,夜里路看不清。”
“快回去,黑了路不好走。”
“诶。”二狗娘带着二狗离去,一场闹剧后院又变回之前的清静。
调料只有盐,兔肉刷了油烤,再撒了些盐,老少二人吃的津津有味。
隔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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