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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养不活你。我知她不来信，许是身子不行了，本想灭了这聂宅，又怕妧妧没了亲人，这世间也无血缘。我便忍了，望她弋然能平安回家。”说到后面声音也哽咽起来，回家是指回到现代，而不是真的魂魄消散，困于这世间。
若灵用帕子擦拭眼角溢出的泪：“这京城我这身份哪能进出容易，怕有心之人给将军府定个须有的罪名。没曾想我们连面都来不及见，你母亲她……”
“我娘三年前就死了，没有埋在聂家祖坟内。”弋妧有怀疑弋然还没死，凡事都要有个见证，但没说出。
若灵呆滞了一瞬，站住了脚，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三年前？可我几个月前还收到了信！”
“是司琴托人寄的，娘早就写好信，定点了让司琴寄。司琴在几个月前被柳姨娘下毒毒死了。”弋妧用平静的话讲述，好似讲的是普通不过的故事。
若灵站不住了，那柳姨娘她知道，弋然都会和她说些聂宅中的事，眼瞬间发红带着怒意，对旁边的丫鬟说道：“吟竹，去叫蓬飞来。”
“等等。”弋妧叫住吟竹，又道：“灵姨是要收拾聂家？”
若灵以为弋妧担心聂家，可她心中的怒火无法平去，在心里打了无数次草稿，却想不出合适的。
“灵姨，杀了他不过图一时之快，还脏了手。折磨才是最解气的，灵姨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舒服的。”弋妧眸子一闪流光。
“可我这些年找了许多名医，她不可能如此、如此快的，难道是柳姨娘！”若灵满腔怒火，怒意从齿缝，泪迸出来道。
弋妧的点头，让若灵心一震，一想到被外室给害死的弋然，死的时候有多绝望和不舍，她的心被揪的发疼，因愤怒和悲痛而浑身颤抖。
吟竹扶住若灵。
“我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方可解心头之恨。”这世间再也没人能交心之人，留她孤身一人在这世界，本两人一起却只剩她一人，可她还有孩子和丈夫，弋然也还留了聂妧，不然就跟着她去了！
大家到了大堂，吟竹扶若灵坐到主位上，又快速沏茶递给若灵，又献茶放弋妧边的桌板上。
“灵姨。”弋妧话到嘴边，被一声打断了。
“娘！”一袭海棠红束腰长裙，如瀑柔发随着疾步伴着微风在空中调皮飘起，宛若它的主人般。湿漉漉的眼睛，粉嫩的小嘴，精致秀气的鼻子凑成她一张可人的小脸。
“你怎么哭了？”小手为若灵擦去泪。
“是娘想到一些往事。”若灵不愿把这些告诉女儿。
若灵拉着女儿说道：“妧妧，这是我的女儿。”
“你好啊，我叫白雾月。”白雾月不认生，冲到弋妧面前。
“弋妧。”
“一元？”白雾月不解的看着若灵，真有人取这个名字。
若灵听到弋字时，知她随母亲姓，拉过白雾月的手，在手上写着。
白雾月点头，原来是这两个字。
“娘，不是说来的是姓聂的妹妹吗？”
“我随母姓。”弋妧开口。
白雾月懂了又不懂了，仰着头望了若灵。
“行了，妧妧应当累了，先休息一番，灵姨早早为你准备好了。”若灵拍拍白雾月的头，她调整片刻，起身让弋妧随她去。
白雾月也跟着，走在弋妧另一侧，时不时的歪着头，瞧新来的妹妹，以往她最小，现在来了个比自己小的，难免有照顾之心。
“妧妧，要什么吃的，玩的，只管找我，我那可多了，娘与哥哥给我买了一大堆，我正愁没人分享。”白雾月眼中满是真挚，真心想拿出好东西分享。
弋妧垂着眸子应了声，也难怪原身会嫉妒讨厌白雾月，人家的好意，在刚刚失去亲人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白雾月的话打在她身痛在她心，认为白雾月在炫耀。现在弋妧比原身之前好太多，原身来时黄瘦身形，胆怯，聂忠阳得知将军府要来带聂妧上京，才从柳姨娘手中救了下来，经常吃不饱饭的人，要不是张姨娘派人夜里偷送吃食，她也活不到将军府的人来，她听到这话难免心里开始扭曲。
弋妧边走边打量着将军府，记得路，将军府比聂宅大了不知几倍。跟着若灵停在院子前，颔首门上黑色匾额上‘怿颦院’三个烫金大字。弋妧能感受到他们的用心，怿妧颦眉。
往里走一条花径通向楼前，曲廊围栏绕花，有假山有池，最重要的是流苏树，虽不及她院中的大，想来是栽种不久，地上种子散落一地。
屋内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案椅，再里面紫檀雕花大床，梳妆台上放满了昂贵首饰，一旁架上皆小巧别致，高几上瓶花具备，用料不菲，却不俗。
“妧妧可有不满意的？叫人改便是。”若灵觉得弋妧有些老成，许是从小没了娘，什么都需靠自己。又转头看向白雾月，反倒是觉得白雾月比弋妧小的错觉，可明明大她三岁。
“不用改，挺不错的。”比聂宅的要好上百倍。
“那就好，我看你带着一个侍女了，怕你们对将军府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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