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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一碗要，一碗不要，再来两碗粥”杨华做最后总结道。
“好嘞，稍等会儿。”
老板娘头也不回的说道，在餐车前忙的飞起。
等了一会儿，杨华又把自己的黑皮本子掏出来，开始记录这个摊子上的生意情况。
以时间为纵坐标，人数为横坐标，再加上性别为区分。很快一张关于这个凉皮小摊的客户数据慢慢的被记录下来。
只等着杨华晚上回去后，进行深度的分析。
“砰砰”不多时，两碗凉皮就摆在了桌前，凉皮乳白细腻，上面的菠菜青翠欲滴，再浇上鲜红的辣椒油，看着格外的吸引人。
“再等会儿，粥马上来。”老板娘带着歉意将两份凉皮摆在杨华和贾鹏面前。
杨华无视老板娘因为弯下腰而稍稍露出的一抹胸前春光，仿佛随意聊天着问道“老板，你这凉皮是你自己蒸的？”
“嗨，当然不是，哪有这闲工夫，早上去批发买的。”
“哦”
杨华点了点头，然后用筷子将凉皮拌好，接着夹起一根，往嘴里送去。
“咦”
他皱了皱眉毛，味道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好吃，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的生意更有保证了。
没有理会一旁像猪啃食一样的贾鹏，杨华提起笔来，开始在黑皮本子上写写画画。
氤氲昏黄的灯光下，少年提笔写字的动作格外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