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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
身边传来哇呜的欢呼声，还有热情的视线。
但是宁桑不想睁开眼睛，任由耳朵里烟花一朵接一朵的炸开。
最后，褚言瑾抵着宁桑的额头停下，眼里是数不尽的星辰笑意，还藏着不可触摸的深渊。
恰到好处，烟花燃尽，原本璀璨的天空暗下。
“宁桑。”
他没叫她阿宁，反而用低哑的声音唤她全名，宁桑。
他说：“你是一朵绽放的玫瑰，不该在江唯年身上枯萎。”
一听到江唯年的这个名字，宁桑就不由沉默下来。
她比谁都明白，有些事不是你想，就可以如你所意，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美好。
但这些事情，宁桑不能对褚言瑾全盘托出。
要怎么告诉他，自己不能提离婚，唯有江唯年开口，她才能全身而退。
“我会对你很好，比所有人都好。”
褚言瑾嗓音沉沉浮浮，说不尽的缱倦。
这种话，他以前也说过，甚至次数不低，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让宁桑如此心动，大约是此刻的气氛太好，也可能是刚刚的烟花太美。
宁桑挣开了他，往后退了几步，半晌后轻轻开口，“不要再说了。”
宁桑转身，继续看向天边，眨眨眼笑了下，“好了，烟花也看了，很美，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宁桑！”
褚言瑾大手搭在她肩上，垂眸俯视只到胸膛的女人，唇上的温暖褪去，只剩下凉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