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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交战，亦在所不惜，人定可以胜天。
整整一整天，他都是这副状态，精神紧张，越是不想见到的越是能联想到。头脑世界，一言决父母生死，一言乱*伦理纲常，各类恶心、肮脏、邪恶，反正他越排斥越不能动的妄念都聚集而来。
脑海中还有另一个身影，他执一柄剑，屠万人，破碎世界，去除善恶，只有摧毁与消灭！这人，容貌与他无异，就是他心里一切的疯狂。这神魔交战，破灭一切。
赵丽华喊刘清远名字，他也没听到，只有走到近前，拍着他肩膀，他才感受到有人近前。
赵丽华道：“清远同学，你怎么样啊？”
“还好还好……”，刘清远缩了缩身子，眼里狐疑、恐惧。
赵丽华递上一本书，开心道：“哦，可以帮我看看这些题目吗？”
刘清远接过习题册，眼睛一描，好几题似曾相识，题目字数多，又是数学题。他从头到尾再扫一遍，可还是没发现主题。
开头那三句，他就懵了，根本不知道怎么理解。他又看一遍，一回头，又不知道怎么下手。连看三遍，他也只能摇头，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无法理解题目的意思，他现在出现了严重的认知偏差。
许久，刘清远只说了句抱歉。
这声抱歉，打碎了他作为学神的信仰与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