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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个团体就是对这个团体最好的侮辱。而如果你足够强大，别人就会以内附为荣。说真的，他们会不会因为我是凡人而故意这样。”
林启光这样子想着，不禁用鼻子闻了一下衣服的味道。
衣服的味道很奇怪，有一股霉味和奇怪的臭味，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潮湿的阴雨天里硬要去晾晒还偏偏晒不干一样。
那一股味道简直就是恶心，摸起来也有一种半湿不湿的感觉，感觉好像是夏天里晒到了一半就拿来用的毛巾一样。
摸起来有一点湿，是那一种挤不出来水但又偏偏存在水的湿。
就好像是那一种要用毛巾洗脸而放热水结果发现里面的水一碰到毛巾就会变成温水的那一种湿。
说真的，那一种感觉是真的恶心，穿起来真心不舒服，林启光比划一下，还有一点太宽了，会妨碍自己的行动。
林启光反正是不会去穿的。
这个时候，林启光突然失去了意识，最后想到的是一阵后背上的阵痛。
那是类似于腐蚀伤的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