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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是我曾经带着的一个人做的。他不在体制内，接的一家公司的黑活，想要你们软件的源代码。”
说到这儿，他望着林栋：“没想到你们软件的自防程序那么先进，竟然把他给黑掉了。”
“那后来那一次，是你来的？”林栋心中一动，问道。
“是的。”姜红伟点点头：“如他所说，你们的服务器本身的防护设置对于很多黑客来说都是形同虚设，但软件的自防能力太强，我没敢动。在这儿，代他向你道歉！”
林栋笑了：“没什么，反正我们没什么损失。对了，你是……”
“红盟知道吗？”姜红伟反问。
“知道！”林栋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讶的光芒：“你不会是……”
“曾经的一员。”姜红伟露出一丝怀念的神情，“当年曾经在红盟里呆过。后来离开了。”
“哦……”林栋并没有评价。
“那个人原本是准备今天和我一起来道歉的。”姜红伟很快就调整过来，诚恳的说道：“因为今天要参加一家公司的面试，所以来不了，我代他道歉，后面有机会他会亲自来的。”
林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对于面前这个人的身份，他估计八成是真的，但还是谨慎一些。
姜红伟看出了他的想法，笑着说道：“至于我，我想你可以给姬瑶打个电话，证实一下我的身份。”
他认识姬瑶？
林栋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