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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急促呼吸声，在病房中回响。
凯瑟琳的应急处理展现出了她的专业素养，曾经在战场上的丰富经验，让其下手极为精准，力度恰到好处。她仅仅切开了小李的半根气管，出血量也被精心控制，没有让血液倒灌入喉或肺中。
几名医护依照蔡成功之前的指示，在病房中的打斗声停止之后快速走入，为小李进行了紧急治疗，稳定了他的状况。
蔡成功揭下贴在小李身上的黄符纸，对着凯瑟琳抱以一笑。
这丫头，其实也蛮靠谱的。
......
蔡成功与凯瑟琳，并肩坐在医院楼下花园的长凳上，仰头凝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
“杀过人？几个？”
蔡成功试探性地问道，他的目光紧盯凯瑟琳，想要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他指的当然是凯瑟琳刚刚在紧急情况下，所展现出的手法，那种干净利落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凯瑟琳低下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第十根手指都数完了，她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蔡成功震惊的目光下，她甚至打算脱掉鞋子，继续用脚趾来数。这一幕让蔡成功哭笑不得，急忙制止了她的“惊人之举”。
（丑国人的数学都不太好）
“可以了可以了……在我们异事部，可不能轻易杀人。”
蔡成功半开玩笑地说道，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你不好奇为什么灵体能控制人吗？毕竟我之前跟你讲过，它们只能影响人的意识。”
蔡成功试图转移话题，将两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正题上。
“我又不蠢，当然是附身了呗。”
凯瑟琳不以为然，
“恶灵附身这种事，我之前在丑国也听说过。”
这又愚又智的样子，放在她身上，犹如浑然天成，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加上那惊人的美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对方的蔡成功，竟是有一些痴了。
蔡成功甩了甩头，停下自己这无礼的行为，开始向凯瑟琳解释：
“所谓的‘灵体’，通常是由人的意识、情感甚至是记忆所构成的。当这些能量在某种特定条件下聚集起来，并且与某个人的意识产生共鸣时，就有可能发生‘附身’现象。”
凯瑟琳静静地听着，不着急反驳。其实她在香巴拉一行中，有问过楚轩类似的问题。她现在就想听听蔡成功的理解有什么不同。
蔡成功顿了顿，继续说道：
“灵体附身并非简单的意识侵占，而是一个复杂的能量交互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灵体会试图影响被附身者的意识和行为，甚至一定程度上操控附身者的肉身。而被附身者的意识会反抗这种影响，绝大多数的‘普通灵’是无法与之对抗的，这也是为什么通常只有恶灵才能整出那么多事来。”